郑陆被他吐出来的热气熏得半边身子都起了鸡皮疙瘩,缩着脖子拒绝:“我不。”
陶承柏拉着他的手向下握住了自己的枪,用力地去撞他的手心,声音都有点可怜兮兮的了:“硬得要爆了,想进去。”
确实是硬得像铁杵一样,郑陆嘟起嘴,用羞红的眼角瞪他:“这么大的东西真捅进去还不把人给疼死了。”
郑陆怕疼。陶承柏登时被这一壶话给灌了顶,垂头丧气蔫头耷脑地趴到他身上。想到以后要打一辈子飞机顿觉十分悲惨。
郑陆也觉得话说得重了,他现在的心情是舍不得陶承柏受半点委屈的,于是转过头去,磕磕巴巴地把话往回圆:“现在什么都没有怎么做……不是应该用东西润滑的么……再说了你、你、你会做吗……真把我弄伤了你就不心疼……”
陶承柏听了这话像通了电的灯泡,噔一下立刻就亮了。抱着郑陆没头没脑地啃,没轻没重地乱顶一气,如此这般过过干瘾。
郑陆看他实在是急得狠了,又是病号,况且自己也被他撞出了火来,头脑一热,心底一软,便张嘴而出:“要不我给你弄出来吧。”
陶承柏并没有立刻领会出这句话的精髓,等郑陆扶着他的腰向下钻进被子里,一口将他含进了嘴里他才惊讶得翻了个跟头。郑陆嘴上有伤呢,他想把人捞上来,然而手伸下去却是用力按住了他的肩,全部的精力一时都用光了,都用在克制自己不在那温暖的地方冲撞上了。
郑陆仅仅只是将他上面小小一个头含在嘴里,微微一个用力,陶承柏便被吸得魂飞魄散了。被郑陆含在嘴里这件事比舔‘弄本身更让他有快感。
陶承柏以个人的最快记录射了。
——这下可以睡了吧。睡好。
——就这么睡。
——这怎么睡,一夜想把人压死啊。
——死也得是被我干死。
——……哥?
——嗯?
——你怎么越来越色了?
——只对你色……以后还喊哥好不好?
——都喊习惯了。
——你跟我生气再也不喊哥了,可知道我为这个难过了多长时间?以后再怎么闹脾气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哦。
——晚会上后来是因为什么不高兴的?
——……因为,因为看到那么多女孩子对着你发花痴我吃醋。
陶承柏听了这话从鼻管里哼哧笑了出来。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