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神冷哼一声:“本神要这令牌何用?”
“这也是本公子想知道的问题。”不惊右手两指一点,一块令牌的一角从白虎神的衣襟中漏出来,白虎神神色微微一变。
“你是怎么发现的?”
不惊勾唇一笑,察言观色在特工培训中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你的动作确实很快,本公子并没有看清楚你是如何出手,又是如何将令牌藏起来的。这应该是阁下第一次做这种事吧?你没有发觉自己的眼神不自觉地瞄着你藏令牌的地方吗?虽然只是飞快地一瞥,但对于本公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前世的训练没有荒废,六位师父这十年的训练不是假的。这么拙劣的表演在他面前只是出丑罢了。
白虎神哈哈大笑,信服地从衣襟里掏出令牌递了过去。
不惊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等等!”
白虎神盯着他抓住自己手腕的地方,微微一愣,一时忘了挣开:“怎么?”
不惊不由分说拔起他的袖子,白虎神不悦地皱眉,不惊根本没有注意到。
“你这里有颗红痣!”
“那又如何?”白虎神皱眉夺回自己的手腕,冷声道。
“你这里居然有颗红痣!”不惊不可思议地重复一遍。白虎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嘲弄的眼神摆明就在讽刺他语无伦次。
“公子,什么事?”四护卫也觉得不惊的反应有些奇怪。
不惊瞪着白虎神,再次想起自己“屈辱”的童年。
白虎神看了看天色道:“时候不早了,几位必须出发了。”
不惊突然想起正事:“等等!白虎神是否应该解释一下为何调换本公子的令牌?你刚才也说了这是大、罪!”
白虎神朝不惊的脖子处瞄了一眼,展开一笑,蓦地伸手拎起不惊的衣襟将他扔了出去,四护卫还没有来得及抗议也被扔了出去。
“该死的混蛋,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不惊不甘的声音在西天门绕梁不绝。
只见,白虎神微微一笑,银光一闪,摇身一变,竟然是星月沧澜!
他负手站在门边,哈哈大笑。
这个小家伙,果然不是一般的有趣啊。
隐身在一边的枫林这才现身走过来。
“陛下为何对这个孩子如此上心?”
星月沧澜迷人一笑:“枫林不觉得他比月夜有趣多了吗?呵,还从来没有人敢骂本皇是混蛋呢。”星月沧澜看向自己手腕,不知自己手上的红痣到底怎么得罪这个才见过两面而已的小家伙,暗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