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两个强有力的帮手,边蒗心里有底了,指出暗中跟踪梁信山的两批人现在的位置和车牌号,“土豆大哥负责左边那辆车,地鼠大哥负责右边。待会儿梁信山出来,我跟着他走,你们暗中跟着那两帮人,等我消息,找理由拦住他们。记住混淆视线,让对方以为你们是聚贤楼的人,看他们行踪可疑所以要查车。”
土豆咧嘴,拳头噶蹦蹦直响,吓得边蒗赶紧补充一句,“土豆大哥,目的是干扰,不是撂倒,尽量别动手,打起来目标太大。”
“明白!”土豆失望的送了拳头,和地鼠一起潜入黑夜之中。
一会儿,骑摩托车的杀马特款地鼠,叼着烟混入一群中二小青年中,毫无违和感,边蒗忍不住伸出大拇指。
再找土豆,哪都没有......边蒗忽然觉得不太靠谱。
就在这时,梁信山拎着箱子大摇大摆地出来了,边蒗把头压低,顾不得土豆,直接跟上!
一个小时后,志得意满的梁信山安心累倒在小老婆床上。边蒗药翻梁信山的保镖,破坏安保系统进入别墅。忽略床上的两条肉虫,破解卧室床底下的保险箱密码,打开保险箱换掉里边的文件和藏在最低层的股权证明书。站起身欣赏了一会儿,才给身材还算不错的女人盖上一条遮羞的薄被,拍了几张香辣照片,圆满完成任务开溜。
医院病房内,舒语默看到手机上绿灯闪了闪,立刻打开,八个字亮的人张不开眼:“药很好用,东西到手。”
舒语默笑了,合上手机安心地依偎在爸爸身边的小床上睡了。舒爸爸小心起身,亲了亲女儿白嫩的小脸,替她盖好被子。
第二天是周五,梁信山精神抖擞地告别小情人出门上班。梁宅里独守空房的尚艾琳在卧室里,紧紧握住手机,“哥,你借我点钱好不好?”
两鬓花白的尚艾宇拉下脸,“多少?”
“就八百万,哥,我下周一连本带利地还给你。”尚艾琳从小就怕不苟言笑的大哥,但能找的人都找遍了,只能找他了。
“别告诉我你还在玩基金和股票!”尚艾宇带着浓浓的警告,“马上要整顿资本市场了,你给我老实点,安生在待着!”
尚艾琳执迷不悟,“哥,就是因为要整顿了,我才要借着最后的机会赚一把啊,没有八百万,五百万也行。”
“一分都不行!你趁早给我死了这份心!”尚艾宇直接挂断电话。
就在尚艾琳急得头昏脑涨时,她的上线又发信息催促,“因为躲避检查,有内部人员要低价抛售,等你一个小时,不买我就联系下家了,两个小时后绝对涨停。”
“买,我买!”尚艾琳发完短信,记得肉疼!看着不断上升的股价,却没有钱买入,足以把她急疯!她孤注一掷的闯入梁信山的书房,打开保险柜,见里边仅有几万现金,气得一巴掌扫在地上,几万有个鬼的用!
一张印有鲜红印章的纸落在脚边,眼睛发红的尚艾琳弯腰捡起来,不管不顾地把它塞进包里,开车飞出离开梁宅。
门边的老管家梁年见她走了,翘起嘴角,吩咐佣人继续搬梯子,把大红的灯笼挂起来。元旦,又要到了。
四十五分钟后,尚艾琳把全部家底压上,买入那支据可靠消息说稳赚不赔的股票,盯着大屏幕上走势图贪婪地笑,再转身已是高高在上的女皇,不可一世!
她要发了,下周三这些股票出手,稳赚几千万!以后还管个屁的梁氏,她尚艾琳靠自己,上富豪榜,过想过的日子,不再受男人的气!
两个小时后,印有梁信山印章、尚艾琳签字的梁氏股权质押书,连同那张股权证明书,摆上了舒语默办公桌上。
“除了质押股权,尚艾琳还把全部个人财产包括市区的三套房子,三辆汽车和一些珠宝首饰,都压上了。”边茳不由地得感叹,“在巨大的诱饵面前,女人就是没有理智的疯子!”
舒语默抬起眼,“女人?”
边茳呵呵傻笑,“您当然不一样。舒董,您是怎么让尚艾琳把东西放在咱们选定的典当行里的?”
舒语默托着下巴,“她急着用钱,当然挑最近的。”
“最近的可不是咱们啊!”边茳还是不理解。
“堵车,没办法。”舒语默心情相当不多,“茳叔,年底了,发调查问卷,调查员工想要什么福利,针对性满足员工需求!另外,尽快安排时机让田芽辞职,我看着她就烦。”
“是。”总裁听研发总监吩咐,边茳却自然地很,立刻转身去办。
舒语默把股权证明书放在自己的包里,心里又踏实了两分。
晚上,舒语默约许长右谈事情,没想到在饭店二楼的走廊,遇到了梁安安和她的狗腿闺蜜杨于飞。
梁安安看到一身黑的舒语默,脸上的肥肉都是笑得发抖,“哎呦,这不是新晋网红舒董么!”
杨于飞捂嘴笑得含蓄,“‘有手有脚有头脑,不装不借靠自己’,好火哦。安安,怎么办,我好惭愧!”
“是啊,我也好惭愧呢!舒董,您今天过来是靠手赚钱,还是靠脚呢?”梁安安挖苦讽刺,舒成文快死了,舒语默欠了一屁|股债,穷鬼,想翻身,下辈子吧!
杨与飞看了一眼饭店里端盘子的花枝招展的服务员,再看看舒语默,捂着嘴嗤嗤地笑,“舒董可比她们有行市多了,安安,你说对不对?”
“那是!舒董,您那几个‘助理’怎么一个都不在,用不起了?”梁安安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