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进感到心底里涌起一股酸酸甜甜的暖流,鼻子微微泛酸,眼睛也渐渐潮湿了。
他等待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以为这一辈子都会无望,没想到,他竟然真的等到了。
他缓缓松开手,任凭心上人爱抚。
凌子暄一边轻轻抚摸,一边感受着小东西的变化,自己也被带动得情绪激动,心里更是生出一种莫可名状的奇特感觉。
活了30年,他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抚慰同性。
虽然有一点点不习惯,但是,他真的没有排斥感。
说实话,如果身下这人换成其他男子,他保准会恶心得一脚将对方踢飞。
然而,陆怀进,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个男孩儿,能够超越性别的障碍,带给他非同一般的美好感受!
陆怀进在凌子暄的双重夹击之下情不自禁地吟唱起来。
这一次,他不必再遮遮掩掩,完全可以放开来享受激情时刻,禁不住感动得热泪盈眶。
他感觉,他实在是太幸福了,哪怕就此死去,也心满意足!
因为纵欲过度,陆怀进像个高位截瘫病人一样,在床上躺了一天。
凌子暄寸步不离地守着,被陆怀进那娇嗔、哀怨的小眼神勾得血脉喷张,再度爆发。
于是乎,第二天,陆怀进继续瘫痪在床。
如此恶性循环下去,二人胡天胡地了整整3天,一直没出门。
晚上,陆怀进正在床上与凌子暄搂在一起耳鬓厮磨,床头柜上的无绳电话忽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电话号码是学校的号码,连忙摁下接听键。
“小进,听说你生病了。你手机一直关机。我明天又要带队回国,只好向项教授索要你的家庭电话,冒昧打过来。”杜岩卓小心翼翼地说道,“我想问一下,我能过去看看你吗?”
陆怀进这才想起杜岩卓真的是明天就要走了,赶忙说道:“不用不用,我差不多快好了。明天能去送你。”
“我们明天上午10点钟出发,你能提前一点过来吗?我想跟你说说话、拍几张合影。”杜岩卓问道。
“好。我9点半到畅园,然后随车送你去机场。你早点睡吧,我们明天见。”
陆怀进没等杜岩卓再说话,就匆匆挂了电话,还拔掉了电话线。
*一刻值千金,明天没法黏在一起,今晚得分秒必争。
他在凌子暄的唇上重重亲了一下,叮嘱对方不要在锁骨以上的位置留下印记,积极主动地献身。
9点半要到畅园,陆怀进在凌子暄怀里一直磨蹭到9点10分才依依不舍地出门。
在走廊上、电梯里、地下停车场中正经了没两分钟,一坐进凌子暄的轿车里,他又伸手去骚扰心上人。
这3天,他已经将凌子暄身上的所有敏感带都探索清楚了,现在一摸一个准。
凌子暄从不知道,自己的定力竟然如此之差,轻易地就能被陆怀进撩拨出欲火来。
感到一阵酥麻感如电流一般在身体里蹿过,他气得一巴掌拍开陆怀进那只作怪的手。
“再招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让你3天下不了床。”
陆怀进立马老实了,低眉垂眼地装乖巧。
说实在的,凌子暄的体能实在是太强大,马力全开时,他真是吃不消,只有哭着求饶的份儿。
他这具身体虽然自小练武,娇嫩的后/庭花却没有修炼过,经不起蹂躏啊!
两情相悦的滋味儿如此美好,再多的时间都有如白驹过隙一般短暂。
更何况,他俩才在一起不到80个小时,中间还得去掉近三分之一的睡眠时间。
时间太少了,严重不够用啊!
陆怀进正感慨着,汽车已经行驶到蓟京大学校门口。
想到今后得独自过上3天,直到星期五晚上才能再见到凌子暄,他忽觉心中的思念变得那么深长,涨满了整个胸膛。
他抓起凌子暄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在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凌子暄疼得嘶嘶吸气,骂道:“你属狗的啊?咬人这么狠!”
陆怀进伸出舌头将那圈渗血的牙印细细舔了一遍,媚笑道:“我怕你忘了我!”
“忘不了你,赶紧走吧,别迟到了。”
凌子暄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
陆怀进又快速在凌子暄的裆部摸了一把,这才带着偷腥的猫儿一般的笑容开门下车。
凌子暄哭笑不得地目送着陆怀进走进大学校门,直到对方的身影消失。
短信铃声响起,他拿出手机查看,发现是陆怀进发来的短信:“想你了,吻你!爱你!”
他回了条“已阅”,笑容满面地开车离去。
陆怀进看完短信,撅着嘴嘀咕道:“就不能写两句情话吗?小气鬼!”
他嘴上这么埋怨,心里其实已经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