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说你会——咱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太好了,我最喜欢打赌!”
虽然哈皮并没有受邀参加这场赌局,但他还是在心里暗暗下了注,托尼是个自尊心超强的家伙,他可不会随随便便向某人低头,不过从另一方面看,这家伙在这种时候总是没什么下限,好吧,男人们在这种时候没有下限很正常,所以……
“my lord,please…”
立志要处变不惊的哈皮终于震惊了,他倒不是震惊于托尼的妥协,而是震惊于他发出的声音。那是一种破碎到近乎沙哑的声音,好像被抛弃在撒哈拉正中间整整三天的旅人看见了一汪泉水,充满了渴望。
过度的震惊产生了不好的后果——哈皮的大脑再也无法继续专注于掌控方向盘,可怜的劳斯莱斯就这么直直地朝马路旁边的行道树冲了过去。好在千钧一发之际,作为一名职业老司机的本能让他回过神来,急打方向盘,车头来了个大转弯,从而避免了惨剧的发生。
“咣”,就在哈皮松了一口气时,他身后的挡板传来重重的撞击声,紧接着是托尼痛苦的呻-吟,“靠,我的头——哈皮!你在搞什么!”
“对不起,boss!”哈皮很没有诚意地道歉,反正托尼也不会真的有什么心思听自己说话,而且如果不是他反应敏捷,警察很可能会在车祸现场找到两具光溜溜的尸体——他拯救了史塔克工业的名声,也拯救了公众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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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感觉很累,但也很舒服,通常在这样一场性-爱之后的早晨,他会转战实验室,继续捣鼓他的实验——如果你的脑袋整整一晚都爽得晕乎乎的彻底当机,此后就会转得特别快,效率也会特别高。
不过今天他倒是不怎么想起床,尤其是当有人从背后吻他的后颈的时候。
“我想来点儿司康饼,你要吗?”托马斯的声音传来,托尼怀疑自己新买的音像都没有这人的音效好。
他本来想回答“我不吃早餐只喝咖啡”,可那些细碎的吻实在是太舒服,所以他只是随意哼哼了几声,然后反射性地回答了一句“yey lord”——这句话昨晚他不知一共被逼着喊了多少回,喊得嗓子都哑了。
夏普男爵似乎轻笑了一声,紧接着床陷下去又弹起来。托尼思考了一下下,决定再睡一会儿,直到食物的香气让他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鼻子。
“贾维斯,光线60,”他这么说着,伸手挠了挠还有些泛红的屁股,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从床上坐起来,稍稍清醒一下又站起身,没有理会躺在地上的底裤,而是直接拿过被挂在落地灯灯柱上的西装长裤套上,顺着香气走进了厨房。
老天,他竟然真有个厨房!虽然他只用过外面的小酒廊和酒廊旁边的咖啡机,可厨房是真的存在的,而他的男爵先生就站在那里。
——托马斯·夏普,长腿帅哥,慈善基金会执行长,昨晚刚刚睡过他的那个男人,正衣冠楚楚地端着一个平底锅,小心地往盘子里装司康饼,夜色一样迷人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着,他听见托尼的声音便抬起头,用那双神奇的绿眼睛将他从头到脚溜了个遍。
托尼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你真的做了iny(司康饼的源起,具体请见百度百科)?”他溜溜达达地走过去,凑到洛基身旁,装模作样地去看他手边的盘子。
“要来点儿吗?”洛基用手指捻起当中的一小块,送到托尼嘴边。
“当然,”托尼欣然同意,可他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凑过去,用嘴将司康饼和洛基的手指一齐含进了嘴里。
“还想让我填满你的屁股?”洛基搂着托尼的腰,将他轻而易举地抱到了料理台上。
“我说过,就那一回。”托尼强调,可他的语气远不如昨天晚上那么坚决了,而当洛基拉下他的拉链,开始用那些灵活的手指施展魔法时,他已经完全豁出去了。
就在托尼觉得自己马上就能爽上天时,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从厨房的门口传来。两人同时转头,就见一个目瞪口呆的小辣椒站在那儿,文件散落了一地。
好在秘书小姐是个内心无比强大的女人,她立即调整好了表情,弯腰开始收拾文件,让托尼利用这段时间把刚刚被洛基掏出来的东西重新塞了回去。
“抱歉,地板有点儿滑,我刚刚差点儿滑倒。”她机智地说,“还有——早上好,两位先生。”
“早,小辣椒,”托尼从料理台上跳下来,不怎么舒服动了动腿,暗自不满自己的裁缝——这条西装裤真是该死的可体,挤压得他很不舒服。
“早,美丽的女士,”洛基微笑着问候道,而后理所当然地走到清洗台旁,拧开水龙头将手上的不明液体洗掉,然后拿过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我想我还有别的事,必须得走了。”
他在托尼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那架势有点儿像上班的丈夫在吻别留在家中的妻子,然后对小辣椒点点头,准备离开。
“byebye,honey!”托尼假笑着挥挥手,在心里暗自咬牙,他知道这家伙打什么主意,他在利用他现在的状态,想让他主动开口把他留下来,以此取得上风。休想!管你是哪里的男爵,都别想再让托尼·史塔克让步!他宁愿悲惨地待在浴室里打手-枪也绝不中他的圈套!
小辣椒的眼神在他们两个的身上来回转了一圈,然后朝洛基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笑容,“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