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木然地点头。
“怪胎!”口气更趋恶劣与不满,迟傥仔细打量对方那张还挺“欣然接受”的脸,再问,“你很享受别人说你是怪胎吗?”
“不享受也没办法啊。”摊了摊手。
连帽衫抛在地上,殷之纯从床上跪坐起来,伸手去解身前男人的裤子扣子——这个毫无防备的动作让他吓了一跳,不自然地一个搐动后,往后猛退去一步。
“你喜欢男人吗?”
英俊男人神色稍有些尴尬,略显僵硬地摇了摇头。
“那么,你的慌张失措是因为……”停上片刻,“……你喜欢我。”
迟傥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殷之纯并不像郝透那般天生长有一张比实际年龄小上许多的娃娃脸,他的轮廓俊美如奥林匹斯山上的少年,可神采常常无辜得令人心存不忍。
“我盛意拳拳,只为恭候芳邻的阖第光临。”坐在床上的殷之纯微微仰起脸,和个孩子似的笑起来,一口牙齿白得不可思议,齐整精致,像由最稀贵的珍珠打磨而成。“我本来想在演唱会的后台同你xìng_jiāo。当升降台升起的时候,你的yīn_jīng还插在我的身体里——想象一下,满场灯光追打在你我身上,我们将赤身luǒ_tǐ,在几万名观众眼前xìng_j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