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前面咋了?”郭骰拿着执照问,跨过人群往里面走。
穿着深色警服的男人看了眼郭骰,递了一支烟,说:“我刚下班,听前面说有人跳楼就过来做基本警戒。”
郭骰点头,抬眼望了望。
大厦天台上有一个人影,但是看不太清楚。
郭骰跟同僚打了一个招呼之后,和白兰迪往天台上赶。
冬天的风很冷,穿了再多的衣服,吹过来也像是切断了骨头一样疼痛。
天台上坐着的女人穿了一身病号服,拖鞋被遗弃在一边,赤脚坐在栏杆外面的不足一米的看台上。脚已经冻得通红了,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周围围了一些好心人,但是都被迫在最外围,稍微靠近一点就被那个女人呵斥下去。
郭骰往前面走,挤开一些人后,终于到了女人前五米处站定。
“小姐,我能跟你聊聊吗?”郭骰问,爽朗的笑容能让任何人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女人看了眼底下的人群,嗤笑了声后,说:“聊什么?”
“冒昧的问一句,小姐你姓?”
“温。”
郭骰在身后摆了摆手,笑着说:“温小姐真年轻啊,上面冷吗?我不会动你,我把衣服给你穿上,别冻着好不好?”
说完郭骰把皮夹克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黑色的体恤,降低女人的疑虑,蹲下,把衣服扔了过去。
女人这才把伸在外面的腿收了回来,脚踏在地上,将郭骰的衣服勾起,披了上去。
白兰迪挑眉,怕冷,没有死意,另有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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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 65 章
白兰迪按照郭骰的想法,让天台上围着的人群散去。
郭骰借势蹲在地上,毫无防备的说着:“诶温小姐,为什么穿着病号服?”
女人笑了下,眉眼里尽是疏离。
“我生病了,很严重很严重的病。”
郭骰并没有深究这个话题,开始乐乐呵呵的给女人聊天。
白兰迪借了楼下的电脑,问:“这附近有没有哪家医院的病号服是那样的?”
有人说:“病号服都一样吧……不过这附近只有两家医院,一个私立,一个公立。”
刚才的女人虽然被冷风吹得脸色很差,不过举手投足有该有的家教礼仪。
“私立那家医院叫什么?”
得到回答之后,白兰迪登录黑魔方,黑进了那家私立医院的网络,查着这个姓温的女人。
病历看了之后,白兰迪脸色更差了,操起电话拨通某一个人后,随即给郭骰发了一个短信。
回了天台上后,郭骰和那个女人都不见了,白兰迪心里一惊,转身才看到郭骰正竭力安抚女人的情绪,而那女人则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拖延时间的手段被看破了,下头刚准备好气垫,女人就从外面的看台转移到另一方。
郭骰勉强的笑了下,冬日的寒冷已经透过单薄的体恤传到皮肤上。
“温小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你懂吗?”
女人轻哼一声,说:“解决?怎么解决?”
郭骰说:“我看得出来,你并不想死,这样吧,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来帮你解决。”
话音刚落,急促的踏步声在楼梯间响起,郭骰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咱俩价值观不同,你也用不着跳楼这么狠吧?”温韵松了松领口的领带,热乎乎的气体从嘴里吐出,凝结成一一样的白团。
女人脸色有些差,说:“价值观不同?为什么我就得听你的话?你管我管得是不是太宽了?”
郭骰看着面前的戏码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让开了位置让温韵上前。
“郭警官,如果你不做警察,可以试试做调停方面的谈判专家,你争取了一个多小时呢。”温韵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就被女人呵退,只好又回到郭骰旁边的位置。
“我是你哥哥,我做的任何事情是建立在我为你好的基础上做的。出国留学是好,可是你什么都不会,连袜子都是我给你洗,独立这方面你就是负分。交男朋友可以,我不反对,但是那红色长头发穿皮衣骑重机车的男人是心目中的的白马王子?”
郭骰:“……”穿皮衣骑重机车哪里犯法了啊混蛋……
女人歪着头,说:“是,你是我哥哥。为我好嘛……这二十几年你一直用这个说辞你烦不烦?是,你说得对,我不独立,但是有你这样的哥哥谁给我独立的机会?我男朋友是挺痞子的,但你没看到我发烧三十九度,而你不在家的时候,是谁带我去的医院。就是你口中那个脑残的杀马特骑着他的重机车带我去的医院。你什么都不知道,总是用这样的类似胁迫的爱来束缚我,你你这是变态了。”
温韵眼睛一眯,问:“亲情和爱情向来是最难以抉择的。你现在是为了一个外人跟我置气闹到这个地步?”
女人叹口气,满是受伤的别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