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男人的悲哀。
我无言以对,胡乱找个理由道:“谁让你用那样的眼神看我?又不是只有那一个地方,我全身的汗毛都挺起来了。”
他冷哼了一声:“且由得你嘴硬,我倒要瞧瞧,这里又能硬到几时。”
他竟暗暗用力,我差点站不住,伸手抓住了他衣服。
他不理会我的呼痛,低声道:“今日在那寺内,被仁王抱着,你可也这般动情么?”
说什么p话,在寺庙里动情,满天神佛谁会放过我?况且,你自己一副嗜血的模样在傍边盯着看,我没有不举就很奇迹了。
“王爷,你为什么老是提到仁王,难道你很希望我和他之间有点什么吗?仁王似乎真的很喜欢我。可是,王爷你也喜欢我吧?你是因为喜欢我才想抱我,才想和我睡的吧?难道你喜欢我,还有仁王喜欢我,这些都得怪到我头上吗?”
真的不想听他他总是提到仁王,尤其是在被他撩拨得难耐的时候。我只想全神贯注地依靠在他结实温暖的胸膛里,倾听着他的心跳,用全副整个心灵和身体来感受他。
他的手掌蓦地松开,紧接着,整个人后退了两步。
陡然间失去依靠,发软的双膝几乎撑不住身体,幸好身后有张椅子,我抓住扶手,勉强没摔倒。
“有话你直说就是了,明知我站不稳还来这招。”我嘀咕道,毫不留情地批评。
宁王看也不看我,突然走出卧室,高声道:“言少尉何在?”
不出几秒,只听得言耒的声音远远传来:“回王爷,属下在此听候吩咐。”
宁王道:“你速嚷ド希替本王取件东西来。”
言耒去了不就便返回复命。当宁王再进来,手上拿着一个葫芦形的小瓷瓶。
我站在高背椅后面,双臂抱着椅背遮住身体。
他也不说话,将小瓷瓶放到床头枕边。然后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臂,来到床前,按着我的双肩,让我端端正正地坐在床沿上。
“躺下。”他按住我的双膝,简短的命令道。
我遵命往后倒下。
他转开身,从床脚后面取来捆扎幛幔的麻花绳子,举高手臂将麻花绳从床上方的床架横木上穿过,绳子便挂着横木上,两端垂了下来。
他悬挂了两根麻花绳。我仰面长天看着他的动作,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固定好麻花绳的一端,用另一端捆住我的脚踝。
“你要做什么?”我的感觉非常不好,不太能接受。
他抓住我的另一只脚,举高依样捆绑住。
麻花绳是是用长长的绸缎布条松松的编成,没有勒得很痛的感觉。但是,这样子,丝毫没有安全感可言。
而且连一丝一毫的尊严都不剩。
越想越感到害怕。不知道这个人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的沉默更增加我的忧惧。不知不觉我早已软了下来。
“王爷,你可以不用绑着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的。”我惶惶不安地表态,表忠心。
“你自然是不能反抗。”他俯视着我,“我要教你知道如何守着妇道,看你今后还敢背着我勾搭他人。”
妇道?真是欲哭无泪。
我一个劲地摇头:“王爷,你真是冤枉我了。我从来没有勾搭过任何人!就连王爷你,我也是一点都不想勾搭的啊。你怎么能把别人的错怪到我头上呢?”
“错怪?”他的腿跪上了床沿,双手撑在我的身体两侧,“我错怪你了么?身为我的王妃,却暗暗接受别的男人的贵重珠宝,在身为丈夫的我的面前,你公然和别的男人搂抱亲热,行那苟且之事。本王亲眼所见,也都是错怪你了么?”
难道我来到古代所肩负的使命,便是化身为一枝有潜力的出墙红杏,来满足这位尊贵的王爷的妄想症?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忍了。不然的话,别怪我有朝一日哪里跌倒哪里找回来。
我竭力用温和的语气说:“我才不想行那苟且之事呢,不管是跟谁都不想。”
他哼了一声,向我伸出手来。
抚弄了半天,见我毫无反应,便诱哄道:“难道你不想与我享乐么?你自与我同房,整日纵情床第之欢,你心里便不念着我么?”
少来!少来!跟你什么都做尽了,那便是床第之欢,跟别人只不过打个啵,就是苟且之事了。
“王爷,”我软语道,“帮我把绳子解开吧,这样我会害怕,没办法配合你。”
他扯了扯嘴角,拿起枕边的磁葫芦,说道:“你原本就该怕我才对。只因我过度宠爱与你,你才百般不懂得守着规矩与本分。”
瓷瓶里是粘稠的药膏,有着中草药的清香。
我以为是润滑剂,便忍住没有反抗。
然而我还是感到了不同。
渐渐的,一道热力由他碰触到的位置,慢慢扩散开来,越来越热,越来越灼人。我越来越感到不舒服。
“别弄了,我好难受啊。”我不由自主地挣扎。
他根本不听我的话。
热力快速升腾,身体像是要膨胀起来,又像是即将燃烧。
“我好热!”我忍不住呼救。
全身的汗毛立了起来,肌肤上掠过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心脏也失去了心律,失控般的胡乱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