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来!”示意地看了看自己坚挺翔天命令道。
“爷~外面...况且一会儿还要骑马射猎,擎云回去再服侍爷可好?”擎云面色羞红地求道。
这几日的调教擎云从未求饶,即使是深夜翔天在朝殿的龙椅上激烈地要他,那时擎云生出强烈的羞耻仿若下面站著面殿的朝臣,无数只眼睛看著自己像只母狗般的yín_dàng,而即便这样擎云却也生怕翔天扫兴的极其顺从,只是强烈的羞耻感下更为敏感,任由翔天将自己在龙椅上摆成各种姿势,最後被玩弄得像烂泥瘫软在翔天怀里连小手指也动一下的力气都不剩。
“坐上来!”此时的求饶让翔天十分不悦。
“是!爷~”这几日翔天甚少发火,只不悦时一个严厉的眼神,一声冷哼,一个命令就让擎云心下惧怕。擎云甚至觉得翔天比自己更适合当皇帝,开始时自己确是抱著赎罪的心思,任翔天为所欲为,可是後来每次调教自己都是享受地沈醉其中,情不自禁想跪伏在翔天脚下,任其驱使。此刻见翔天脸冷下来,擎云更是不敢拂意,忙起身将龙袍下摆拉至大开,再褪下外裤。若旁人见到此时情景定会吓晕,任谁做梦也不敢想皇帝居然在威严的龙袍下,未著内衣,除去外裤後便赤裸下身,可怜的花茎被银环残忍地禁锢住半耷著,顶端还挂著几滴晶莹的汁液。
擎云虽然此刻为自己yín_dàng的模样羞耻得全身红如煮熟的虾子,但动作却不敢稍有迟疑,小心翼翼跨坐在翔天身上,正抬高後臀想把翔天的巨大慢慢吃下,动作却被翔天止住,擎云疑惑地望向翔天,脸却更红。翔天不知从哪里变出塞口球和乳夹,夹子上还挂了两只大大的铃铛,擎云几乎可以想象得出自己装饰上後的不堪。
见擎云如此可爱,翔天心情大好。在擎云耳边柔声道:“一会骑射狩猎有我。不必担心那些,不现在要担心的是...如何管住自己的小嘴!哈哈!不过有它帮你!”说著将塞口球塞入擎云口中并在耳後扣紧。又将擎云上身的龙袍拉至大开再褪到臂弯出,
这下擎云更是露出精赤结实的胸膛,诱惑的香肩。这副美景看在翔天眼里尤不满意,缺了些装饰。翔天抬起手掌覆上擎云胸前的红缨用力揉搓几下,那两点便红如滴血般直立,翔天却还觉不够,两指捉住rǔ_tóu用几乎捏烂的力气肆意玩弄,边捏还变用力拉起再旋转。擎云的rǔ_tóu是异常敏感之处,甚至曾被翔天单刺激rǔ_tóu便发泄出来,为此还被翔天嘲笑他那里如女人一样敏感。
此刻如此激烈的动作更让擎云忍受不住,如漂亮的天鹅挺直了玉颈,晶莹的口水直落到胸前。却不防翔天此时捏开夹子咬住娇豔欲滴的红蕊,瞬间擎云如遭电击猛烈地摆动头部,口水四溅,夹子上的铃铛也兴奋地发出悦耳的响声,所幸夹杂在马铃之中无人察觉。痛感伴著剧烈的快感使得擎云目眩,一股热流直涌而下,而下身却被紧紧束缚,抽搐了几下花茎顶端只溢出透明的液体。
将擎云的後臀抬起,翔天一下子长驱直入,尽根插入。临行前才刚抽出玉势,使得完全不用扩张。擎云里面的紧致灼热,使得翔天舒服地哼了一声,之後便双手握住擎云的纤腰,帮助他大起大落,让自己全部抽出,再尽根插入。擎云内壁的销魂每次都让翔天沈迷不已,估计著快要到达围场,翔天猛地大力chōu_chā几下喷在擎云的花径之中。同时摘下银环及红缨上的夹子,一口咬住擎云右边的rǔ_tóu仿如想吸出奶水般地大力吸吮。
这几重的冲击使得擎云再也承受不了,发泄的瞬间眼前闪起绚烂的白光便爽得晕厥过去。再次醒来时,只见翔天将自己抱在怀中亲吻,明明知道翔天只是输真气给自己仍是羞得赶紧闭上双眼装做还未苏醒。
看著怀中人可爱的反应,翔天yù_wàng又起,若不是时间地点不对,定要做的擎云哭喊求饶。
“快到围场了!”回味般地舔舔嘴唇,松开怀中人。
听闻翔天如此说,擎云马上睁开眼睛,虽脸颊羞红仍是迅速地从翔天怀中起来,跪伏在地乖巧地用嘴替翔天清理了硕大的残余,再替翔天整好衣衫。这才开始清理自己,待整好龙袍穿要上外裤时,羞涩地拿起银环,望向翔天。
“带著那个一会儿不方便。”听闻翔天如此命令,擎云才留恋不舍般地将银环收好。一切整理妥当,就听见内侍禀报已到猎场。
皇家猎场里的猎物全部是纯野生的,狩猎开始,擎云当然首先拍马前行,翔天紧跟在後,接下来皇亲百官便忙各自驱马找寻猎物。因为几个时辰後无论是否猎到或猎到多少都要回到这里,按猎物多少进行封赏。
行至密林深处,看著其他人都行远只剩自己和擎云,翔天便令两马紧靠,一把将擎云抱到自己马背上,松开其外裤便要将手伸入。
擎云忙伸手阻挡羞赧著小声求饶:“爷~别~有人~影卫都在暗处~”
“拿开!”翔天故意黑著一张脸冷声道。将手伸入却并未如擎云所想的触碰敏感地带,而是在大腿内侧轻轻抚摸後便抽出。自己真是累到擎云了,再加上刚刚一段路的骑马颠簸,擎云的大腿内侧已经被磨破溢血,自己手触碰时擎云直疼得惹不住抽气。调教时自己虽也让擎云疼痛,却从未让他受伤流血。想至此处翔天顿觉心下莫名烦闷,一把打横将擎云抱在马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