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瞳兮来了兴趣,抬头望向他,“那你又打算如何安置你那两个妃子?”
“瞳兮觉得如何安置才好?”花希晨笑道。
傅瞳兮愕然的望着他,“这是你的事,为何问我!”
“你即是本王的爱妃,以后府中的大小事务肯定都交由你处理的。”花希晨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傅瞳兮瞪了他一眼,对于爱他是自私的,他虽不是女子但也明白三从四德的道理,所以若对方想妻妾成群那也是不可能的。
傅瞳兮正欲开口,便见青衣急冲冲的走进来。
“三皇子,皇妃和锦妃吵起来了。”
傅瞳兮凤眼一挑,趴在窗台上,有气无力道,“看吧,说啥来啥,你快去吧。”
花希晨微微一顿,问道“她们因何事争吵?”
青衣望了一眼傅瞳兮。
“姐姐,莫不是因为我?”傅瞳兮与花希晨皆是一惊。
青衣摇摇头,“锦妃说今日药房送过去的保胎药中下了红花,似有人故意要她滑胎。芙心还说曾看到水儿鬼鬼祟祟的往保胎药里放了什么东西。现在皇妃的意思是让公子过去瞧瞧,看看那碗保胎药里究竟有没有下红花。”
花希晨应了声,便让青衣先行离开了。
待青衣出去后,傅瞳兮才笑出声来。
花希晨无奈地摇摇头,拿起桌上的木梳轻轻帮他梳理发丝,然后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住,“现在可高兴了?”
傅瞳兮点点头,眨了眨眼问道,“凤竹,你说这是谁在嫁祸谁?”
花希晨瞥了他一眼,拿起一旁的白裘帮他披上,再系好带子,才说道,“去看了便知,我们走吧。”
*
大厅内。
花希晨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轻敲桌面,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李莹儿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水儿颔首站在身后。
屋中的桌上放着一个碗,碗里正是素素每日喝的保胎药。傅瞳兮走到桌旁,先观其颜色,然后用手指在碗里轻搅一下,凑近鼻间闻了闻,皱起眉道,“药里的确含有红花成分,分量虽还不足以滑胎,但下药之人显然早有预谋,多次服下后,锦妃肚中的胎儿必定不保。”
花希晨冷眼环视了一圈屋内的人,问道,“莹儿,素素的药平时都是谁在负责?”
“药方是傅公子开的,药是林风去外面药铺抓回的,然后药房每日清晨熬好药后,芙心再过去取,并无经外人之手。”
素素坐在椅子抽泣,“希晨,你要我为做主。有人想要杀死我们的孩子呀!这府里我待不下去了啊!”
李莹儿瞥了一眼那碗药,冷哼一声,“素素妹妹莫急,这究竟是贼喊捉贼,还是真有人陷害,马上不就知道了吗?还有,妹妹为何就笃定今日的药里就被下了药?莫非故意为之,在于嫁祸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