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师中等个儿,小平头,身材略发福,戴着的一副金边眼睛增添了几分文气,他一直专注地听着朱慧林说话,时不时在一个黑皮面的本子上记上几笔,又偶尔会插入一两句问话,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齐子恒觉得还不错。
听完了朱慧林的说明之后,秦律师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说话,忽然手机铃声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笑了一声,说:“呵呵,是周律师。他还很关心你们这个案子。我先听听他有什么要交代的。”
秦律师接电话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学生一般,不住地说:“是,我知道了。”“嗯,我尽量。”“好的,明白了。”叫齐子恒大跌眼镜,心想这秦律师看起来有三十多了吧,应该比周律师年纪大得多,怎么两人倒是颠倒了过来,秦律师倒是像个随时被师傅耳提面命的学徒工。
秦律师似乎看穿了齐子恒的疑惑,自嘲地笑了笑,说:“做我们这一行类似于搞科研的,资历是次要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有老教师、老医生、老师傅的说法,在那些行当里,‘老’可以是一种资历,容易叫人产生信任感,却没有老科学家、老律师的说法,在这些行当里,‘老’意味着吃老本,不思进取,没才气、混吃等死的的同义词。”
齐子恒赞道:“秦律师您的见解如此透悟,我相信,您迟早会成为一位大律师的。”
秦律师说:“但愿如你吉言。哦,对了,周律师提醒了我几个钻研的方向,给了我很大的启发。下面,我给你们说说这个案子要走的流程……”
某五星级宾馆的豪华套房内。
一对赤|裸的*正在火热的纠缠中。
下方的白皙身体还保有少年的单薄体态,在大力的冲击下晃晃悠悠,不住地发出哭泣般的声音:“啊啊……好深……够了没有……我不行了……求你了……”
男人依旧不管不顾地下死里撞击着他,喘着粗气调笑道:“这就不行了,小*?你拿我那么多钱,还求我办那么些麻烦事儿,我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么?当然要干够本啰!来,翻个面,把屁股撅高点。”
这话说得只有欲,没有情,亏得自己这一年被他干了无数回,也没干出一点情意来!少年狐狸一般妖媚的眼里因为情|欲而氤氲的雾气渐渐散去,变得清冷起来,心里咬牙,却扭过头去,冲着男人扬起惑人的笑:“好啊,周总,你来呀,快、来、干、死、我……不过,”
少年的声音婉转地一顿,那下面也故意收缩,卡住男人的巨大,继续甜腻腻地笑着说:“要是干不死我,你可得把答应我的事情给办好。”
男人被夹得舒服得直喘粗气,越发大开大合,“啪啪啪”地快速重复着进入和抽出的动作,将少年的小菊花插得又红又肿,直干了几十下,才渐渐缓和了下来,又将身下的人跟烙饼似地翻了个面,一边缓缓地插,一边舔着少年的唇角说着话:“就是叫你那便宜爸爸离了婚好娶你妈过门的事儿吗?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就使个人弄点坏,比如,弄出个小事故来,把责任都栽在他脑袋上,就说都怪他供应的货质量不好,引发事故,我们这边不付款不说,还要追讨事故赔偿款,你那便宜爸爸只怕是卵蛋黄都要吓出来,别说叫他离婚,就是叫他把原配老婆剁了,恐怕他也只能从了。”
少年听了很高兴,为了讨好男人,他主动挺起臀部,迎合对方的撞击,同时夸张地大声口申口今着:“好哥哥,你真厉害,哪儿哪儿都厉害,爽死了……”
稍后,两人又调换了姿势,变成受上攻下。少年,也就是比齐子恒小一岁的同父异母兄弟齐子怡极其放荡地骑坐在男人身上起起落落,他的内|穴中含着男人的大家伙,“嗯嗯啊啊”地不停叫唤着,表情迷离而淫|荡,竭力取悦着男人。
激战了大约半小时后告一段落,齐子怡独自去洗手间清理了污液之后又回到床上,点了一支烟,自己吸了一口,然后巴结地放在男人的唇上,最后小猫咪一般偎进男人的怀里。
男人享受地抽着事后烟,忽然坏笑着挑眉,拍拍齐子怡的屁股,说:“你是私生子我又没嫌弃过你,干嘛一心只想着转正?你不会转正转上了瘾,最后想把我老婆也给掀下台去吧?那我可得警告你,想都别想!关上门我疼你宠你,打开门出去,咱俩谁也不认识谁,知道不?”
齐子怡身边躺着的男人是本城名门周家的长房嫡孙,周安澜,现在周氏企业的掌门人,地位显赫。因为某次机缘巧合认识了之后,两人烈火干柴般很快滚了床单。周安澜开始只是想尝尝鲜,美貌的女人他逢场作戏玩过不少,美貌的少年却是第一次。这一碰上了,才知道其中滋味妙不可言,而且齐子怡容貌出众,弹得一手好钢琴,又是雏菊第一次承欢,眼泪汪汪地在身下辗转求饶的小模样叫周安澜欲罢不能,竟然丢了外面所有的女人,只捧着齐子怡一个人,要什么给什么,说什么就是什么,只除了一点,要知情识趣,别打扰到周安澜的妻子和他那边正常的生活秩序。
齐子怡也很清楚周安澜貌似对自己百依百顺,但是,那一条底线是自己不能触碰的。也就是说,自己永远只能是个可悲的小三,被大款养在外面的宠物,现在,周安澜是把自己捧到天上,一年之中砸个几百万下来哄自己开心。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把自己丢在脑后,人老珠黄,色衰爱弛嘛,很正常的。所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