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背后抱着岑仑,亲吻他的耳郭,一手揉着他渐渐有反应的部位,讨好一样。
岑仑没想到傅知伸会做这种事,心里又惊又怕,没一会就交代了,傅知伸趁他还没缓过神,控制着力道入侵,岑仑只来得及叫了一声,就被唇舌再次侵/占。
阿姨做好了饭,等了好一会都没见人从卧室出来,对于傅知伸和岑仑的关系她多少知道一些,现在有钱人什么都玩,她做家政的也见过不少,已经见怪不怪了,于是她收拾好厨房,带上自己的东西便离开了。
傅知伸这一做就用了一个中午的时间,岑仑在他手里泄了几次,身上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其他。傅知伸心满意足地把他抱去洗了个澡,终于出房门吃饭,而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凉了。
岑仑闻到饭菜香,肚子应景地叫了起来,他窘迫地从傅知伸怀里下来,傅知伸也不强迫他,拿了勺子再给他盛了碗还温着的汤。
傅知伸把菜端回厨房去热一遍,岑仑坐在椅子上小口小口地喝着汤,侧耳听着傅知伸弄出来的锅碗瓢盆的声音。
下午傅知伸果然说话算话,亲自开车把他送去了剧组,岑仑换上了带领子的衬衫,严严紧紧地扣好扣子,他的脖子上被傅知伸咬了几个痕迹,怕别人发现。
岑仑只让傅知伸把他送到街口,他怕傅知伸跟进去又会引起骚动,而且蒋冬明也在现场,他还不想面对蒋冬明意味深长的探究性目光。
傅知伸也不为难他,给他解安全带的时候又趁机在他脸上吻了几下。
岑仑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晒得发热,白得反光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他不敢再在傅知伸的车上久待,等傅知伸开了车门,便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傅知伸回味着嘴边的触感,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叹气道:“真没礼貌,连句再见都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