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伸怕他摔下去,往上托了托他的身体,一巴掌拍到屁股上,说道:“不要乱动。”
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明明自己二十岁的人了,居然被别的男人像抱小孩一样对待,打屁股什么的,岑仑一张脸都红了,怕被别人看到自己丢脸的样子,他只能紧紧抱住傅知伸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窝。
好在庄园的佣人都在忙自己的事,见他们这样回来也无心去关注,低着头跟傅知伸问了好就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傅知伸一路抱着岑仑上了二楼,丝毫没有累的迹象,他开门的时候松开了一只手,岑仑怕自己摔下去,吓得双腿夹紧傅知伸的腰。
其实他大可以趁机下去,只是他潜意识的动作太过理所当然,倒让傅知伸惊奇了。
于是傅知伸笑着把岑仑抱进房间,顺手把门给关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压在床上了。
傅知伸一路上被岑仑勾得满腹的邪火,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岑仑的身体,恨不得把人都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事后岑仑裹着兔绒毯子缩在床上当乌龟,他已经被傅知伸洗过澡,但傅知伸留在他身上的印记还没有消去,冷却后吻痕变得青青紫紫。
傅知伸从浴室善后出来,见他团成个团子装死,忍不住笑出声,走过去俯身看他。
岑仑察觉他的靠近,又往毯子里缩了缩,露出一截脖子,上面傅知伸的咬痕一清二楚。
傅知伸知道他是脸皮薄,见他这幅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心情愉悦地亲了亲他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