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忌个毛,老子也不知道是前世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病人,老子的工作也不好找,他娘的没病趁早赶紧给老子滚蛋。
羽晨依然黑着个脸回答道:“再说您不是没什么大病吗?”一个小小的良性肿瘤非要装的自己得了绝症,还要医务人员一起保密,这不是存心添乱,好死不死的搞什么癌症戏码鬼知道演给谁看,羽晨尤其不爽的还有这一点。
“这和大病小病没有关系吧,你可是我的私人护士,不要为我服务吗?我住进这里可花了不少钱。”方泽故意捉弄道,他感觉羽晨就像是小野猫一样,挥着个爪子乱挠脾气还臭的很。
羽晨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强压下火气:“您是我负责的病人,为您服务是自然的。”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方泽继续说道:“但是服务的态度可能不会太好,还望您见谅。等下还有例会,我先走了,有需要请按铃。”
“不知道我的车子你推动了没有?真是抱歉,不巧就把那入口给堵住了。”话虽如此,可方泽却一脸的若无其事的表情看着羽晨。
羽晨听到这话便停下了脚步,心里是千万个不服气。靠,亏他好意思说,道歉的态度不会诚恳一点吗?
“我哪里敢碰您的车啊,要是一个不留神刮花了哪里我可赔不起。要是良心发现的话,下回停车的时候多为别人考虑一下吧。”羽晨是来得有理,丝毫没有畏惧就把方泽给教训了一通。
方泽面不改色,好像不是在说他一样。桀骜不驯的眼神仿佛在回答说他才做不到为别人着想。
羽晨见方泽置之惘然的样子,就懒得再和他费口舌了:“方先生,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和这种没素质的人讲着道理看来是行不通的,自己何必吃力不讨好!
“这样就把病人打发了?不给我做个检查什么的吗?”方泽见羽晨就要出去,又不禁哂笑道。
“呵呵,检查?良性肿瘤应该没有必要这么紧张,一个小手术的事。我作为您的责任护士,这点我还是可以保证的。”羽晨干笑了一声解释道,之后头也没回地走出了房间。
方泽看着羽晨白衣翩然的背影,心想在医院的日子不会无聊了,嘴角浮现一丝邪魅的笑容。
…………
羽晨从里面出来,强压的怒气差点没把房门口的盆景给踢翻。
他深思了一下,像方泽这样的人并不好惹,再说这个混蛋又是他负责的病人,光凭这一点就不能得罪了,可是依着他的性子去伺候方泽这病房定是不会安宁,羽晨想到这里更是恼火,总不能因为这样一个混蛋就放着这么好的工作不干了吧。
于是他决定去找组长商量一下能不能换个病房,这样的混蛋惹不起总躲得起。
羽晨正往组长值班室走着,一旁病房的门开了,一群医务人员从里面走出来,应该是刚给里面的病人做完检查。羽晨瞟了一眼,没留意看就径直往前走。
“是羽晨吗?”
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叫住了他,羽晨回头看到叫住他的男子穿着白大褂,是一个医生叫他。羽晨心里纳闷,他才刚来这里上班,怎么会有医生认识他。
羽晨有些茫然:“嗯?”
“不记得我了?羽晨!?你已经来上班了?”那医生示意其他人先走,便走向了羽晨。
“你是?”羽晨纳闷这医生为何这样问。
那医生穿着白大褂却遮不住他颀长的身材,目若朗星,英挺的鼻子,立体的五官如雕刻般俊美,戴着银丝框边眼镜添了一份沉稳严谨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丝高贵优雅。
这医院有以前的熟人?羽晨看着那医生,却怎么也想不起是谁。
“真的忘了?我是易安。想起了没?”易安带着笑意提醒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