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再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明知是伤,又当如何……
待到剧痛稍缓,他又努力从地上爬了起来,单薄的身子挺得笔直,找来一些枯叶将那些血迹掩埋起来,继而走向之前待着养伤的屋子。
关门,锁上。
看着门上的锁,他微微好笑,为何锁上,这是防着什么?防着,还是期待着……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期待,但可以用外物隔开所有的的牵扯,走到如今,倒也不必拖泥带水,舍了便是舍了,舍不得这种事情,自己知道便成。
屋子里有一些先前治伤的药和退热的药,他找来一些吃下,然后便力竭般倒在床上,再也动不得一丝一毫。
昏昏沉沉间,药效起了,他便睡了过去,这次他梦到了景阳。
“景大哥,别太难过了,节哀顺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