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郝现在有些怕他,有些胆小地说:“屁股疼,走不动。”
“走......行,我给你洗。”钱航本想发脾气,一想到阮文郝那屁股是自己打的,他也不该对一个病人发火气势顿时软下来,拿上枕头去洗。
“等等。”阮文郝叫住钱航,把自己的被也交给钱航,“这个也脏了。”
钱航无语抱着枕头和被出去洗,他来到水房,打开被发现里面的白色内裤,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就没洗过别人的。算了,病人嘛,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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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咩p(#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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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病
阮文郝手里拿着半杯牛奶,趴在窗台上看在外面晾衣服的钱航,“左边左边折上了,亏你戴着眼镜,老花镜吧?”
“闭嘴!”钱航正在晾被套,结果这个阮文郝站着说话不腰疼,吃喝着还要多嘴做指挥,刚才那屁股就是打的不够重,最好有药给他毒哑了。
阮文郝离开窗户,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只纸飞机,然后冲钱航扔过去。纸飞机飞出几米飘飘然落地,阮文郝有些生气又离开窗户,没多久捧着一堆纸飞机回来,不停向钱航丢纸飞机。阮文郝一边丢一边骂螳螂,钱航见纸飞机一个也没扔过路哈哈大笑,他怀里的纸飞机都丢没了,干脆爬上窗户抓着窗外的防护网瞪着钱航骂。
钱航挥挥拳头做出要揍人的姿势,管他现在是不是正常的,该来硬的就不能软。阮文郝真的不骂了,只是还没从窗户上下来。钱航继续晾被,还有那小内裤。阮文郝站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正要下来就看窗外走过一人,是隔壁的病友。
“小花。”阮文郝叫住病友。
被叫做小花的人不是女人,而是一个头戴一只纸叠白花的男人,男人看起来三十来岁,长相俊俏,下巴上一圈胡茬更显英气和成熟。
“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小花。”男人嘴里这样说,高兴地跑到窗下与阮文郝聊天,“你干嘛呢,咱们去打伏地魔。”
“不去,你连条蛇都打不过,完了把我丢下跑了,害的我被校长骂,饭都不给吃。”
不远处的钱航听到这样的谈话有些哭笑不得,看来病友之间的话题不是他这麻瓜能参与的。
小花思索了一下,“那咱们去找龙珠,集齐七颗召唤神龙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
敢情你们这是要越狱,钱航挂上被套偷听他们的谈话。
阮文郝指着站在被套下的钱航,“那有个奸细,先把他打死咱们再商量。”
“嗻,皇上!”
躲起来的钱航一听这话惊了,接着就看被套被人扯下,小花龇牙咧嘴冲他扑过来。钱航撒腿就跑,病房内的阮文郝给小花加油,小花活像被疯狗一样追着钱航不放。这时一位护士从不远处路过,听到这边有惨叫过来看,见钱航被病人追着跑马上去喊人。
小花听到护士喊人突然停住,冲远处的阮文郝喊:“皇上对不起,八国联军太凶残,小花子承受不起跑路了。”
钱航见小花跑了,停下来冲逃跑的小花耀武扬威,“别跑啊,看我抓到你一定喂你吃大把药,再带你去做治疗!”
阮文郝看小花真跑了,坐在窗外的防护网跳,蹦了十几下后,铁栏承受不住压力脱落,他从里面摔下来。钱航正得意,见阮文郝从窗户里跌出来跑去看,并庆幸阮文郝住在一楼,这高度摔不死人。
“438号,你没事吧?”钱航扶起阮文郝问。
“你才死三八,四眼螳螂。”阮文郝揉揉被跌疼的腰,抓着钱航的手臂就是一口。
“靠,你这没良心的!”
......
钱航站在水房来回踱步,他自认为好脾气,可不到半天时间被这疯子气到两次,他决定好好收拾这疯子,不管脑子还是嘴都得治。水龙头前的阮文郝正在洗他的被套,搓两下抬头透过镜子看钱航,满眼的怨恨。
一名护士经过水房,见到阮文郝停下,手里分别拿着一个小纸袋和一杯水。钱航知道阮文郝该吃药了接过水杯和药袋,护士道过谢离开水房。阮文郝看着药袋皱眉,自从住进医院,他每天要吃很多奇怪的东西,最近稍有减少,但是他讨厌那种味道。
“吃了。”钱航走到阮文郝身边提醒他吃药。
“你有病,你吃。”阮文郝有些生气拍水面,钱航赶紧退后免得被溅一身水。
阮文郝发过脾气搓被套,钱航则想着怎么说话,不然给阮文郝刺激到发病就糟了。
钱航唾弃似的说道:“这是糖片,不是药片。”
阮文郝斜视钱航,“少骗我,每次护士来都拿着这种药袋。”
药袋是白色的也不大,装十多片药片没问题。
“不信的话你尝尝。”
“你先吃。”
钱航有种挫败感,然后才知道精神病患者不等于弱智。
“要不这样,你把这个吃了,我帮你洗被套。”
“我洗完了。”
钱航开始憎恨阮文郝的智商,如果这家伙不是生病,现在已经在某个大学祸害同学了吧?
阮文郝甩甩手上的肥皂沫,钱航又想到什么,“你吃药,我给你折纸飞机。”
阮文郝动摇了,看看自己的手,“太脏了,你喂我。”
钱航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再看看阮文郝手上沾的肥皂沫同意了。钱航打开药袋,阮文郝仰脖张嘴,他把药袋里的几片药倒入阮文郝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