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踏出监狱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发誓我林歌所能拥有的一定不比你沈墨少!”林歌猛地揪住沈墨的衣领将他顶在了楼梯栏杆上,受伤的地方再一次被撞击、挤压,痛得沈墨只能咬牙忍住几欲脱口的闷哼,水眸中满是一片忍痛的血丝。
“小歌!你在干什么!”袁鸣凤大惊,急忙将盘子塞进佣人手里冲上了楼,正用力揪住沈墨衣领的林歌一听见袁鸣凤的声音立马浑身一颤,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小墨,小墨你没事吧?!”袁鸣凤一把推开自己的儿子,拉过沈墨担心地打量着:“有没有伤到哪里?”
“妈……”林歌眼神阴鸷地瞪了沈墨一眼,伸手要去拉袁鸣凤。
“小歌,你这次太过分了!”袁鸣凤甩开林歌的手,痛心疾首的看着他:“小墨是你弟弟,你怎么能对自己的弟弟动手!”
“妈,是他先威胁我的!”
“住口!妈都亲眼看见了你还想污蔑小墨么?!你以前可不会这样,现在怎么……怎么……”
“妈,你宁愿相信他都不相信你自己的儿子么?!”
“错了就是错了,做错了事你还想要推到别人身上么!你……”袁鸣凤挥下的手猛地顿在了林歌脸边上,眼睛迅速瞪大:“小歌,你的脸怎么了!”
林歌一愣,赶紧低头用手捂住自己肿胀的右半边脸,躲闪着袁鸣凤的目光低声说道:“没什么。”
袁鸣凤不听,立即抬起林歌红肿的脸看了看,眼底满是不可思议:“你这么晚回来,是去外面跟别人打架了?”
“……”
“刚才没看见哥的脸受伤了……”沈墨扶着腰苦笑了笑:“是我不好,硬要缠着哥陪我说话,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告诉哥爸爸不喜欢我们过了十点之后才回来的小事。”
袁鸣凤一听,脸色立即变了,纵使再怎么心疼自己的儿子,可见他态度这么不好,心里也就气不打一处来,立即责骂道:“小歌,你再怎么样都不能把气撒在小墨身上……再说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去跟人家打架,还伤成这样!”
林歌怒视了沈墨一眼,立即转过脸转身朝楼上走去,气得袁鸣凤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捂着心口连气都喘不上来。
“阿姨,您没事吧?”沈墨扶住身子往下软的袁鸣凤,看着林歌上楼的目光蓦然一冷,立即冲着楼下喊道:“老赵!老赵!”
※※※※※※
翻进阳台的黑影低低地闷哼了一声,捂着腰肢一步一摇地晃进了黑漆漆的卧室,连灯都不用开就熟门熟路地爬上了那张大床,趴着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陷进柔软的被子里面,半痛苦半愉悦地吁了口气,沁入鼻端的熟悉气息让他浑身毛孔都舒张开了,舒服地连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黑暗中一双大手轻轻地从趴着的少年身下擦过,卷起手臂将他搂入了怀中,少年舒服地哼唧一声,立马快速地挪动四肢将自己整个儿埋进那宽阔温暖的胸膛,像只小猫似的蜷缩着、磨蹭着,嘴里还软软的哼哼着:“我腰痛,你帮我揉揉。”
早就捂暖的大手立刻听话的钻进了少年的家居服里面,在丝绸般滑腻的肌肤上轻轻地揉捏着,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少年舒服地仰直脖子,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溢美之词毫不吝啬的脱口而出:“皇的手艺可真好~~~~~~”
司徒皇垂首贴上沈墨柔软的耳根,宠溺地低笑着:“我有什么不好么?”
“戚!”沈墨不服气地用额头拱了拱司徒皇的胸膛,在黑暗中睁开的一双水眸却是透着亮亮的光芒,在两人的呼吸逐渐有了一样的频率时,沈墨才轻笑:“路西法是你派来跟踪我的吧?”
司徒皇边揉着沈墨发疼的腰,边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大半夜偷翻别人家的阳台,就是为了问这个?”
沈墨张手环住司徒皇的腰蹭了蹭,仰头笑着咬住他的下巴,轻轻使力:“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我可以告你。”
沈墨有两颗尖尖的虎牙,平常不笑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而此刻那两粒虎牙正好在司徒皇的下巴上又磨又咬的,像极了撒娇耍赖的猫咪,温顺却又撩人……司徒皇抬手就在沈墨挺翘的屁股上挥了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猫咪的喉咙口立即传出哭泣般的呜咽。
司徒皇好笑地搂紧沈墨,语气里满是宠溺:“我才用了这么一点力,你就哭了?”
“……”扭了扭腰,不理他。
“外面那些人可不会像我一样怜香惜玉。”
“……”往宽阔的胸膛里挪了挪,不说话。
“我要是不让路西法跟着你,你还能完好无损地回来?”
“……”纤长的手指在男人腰背上轻轻的挠着,小嘴嘟起恶作剧般地吹着气。
“你这小东西的爪子可越来越利了,什么地方不好打,偏偏要打别人的脸。”司徒皇迅速捉住在自己后背上撩拨的双手,笑得无奈至极。
闯祸的双手被抓住,沈墨耍赖似的在司徒皇怀里滚了滚:“你心疼那个别人了?”
“闯了祸还嘴硬!”司徒皇笑着在沈墨屁股上又是一下,声音虽响,但力道却拿捏正好,不会弄疼了他:“居然还敢告我?嗯?你告我什么?”
沈墨哼哼,往他身上一趴:“告你虐待我!”
司徒皇好笑,给了两巴掌又赏了颗甜枣,立马帮他揉屁股,黑眸望着他亮晶晶的大眼睛,笑意愈发地浓:“这样还告不告?”
沈墨趴在司徒皇身上舒服地直哼哼:“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