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看着他不为所动。
陌七也不急,眯起桃花眼一脸天真的说:“你不给我看,我就把那人的长相画出来贴大街上通缉,哎呀,他竟然敢绑架南桓潇王世子,而且还在本世子来大齐的当天袭击本世子,真真是罪恶滔天啊,就该抓来千刀万剐。”
景程说:“你怎么知道那天袭击你的是他。”
陌七指着自己鼻子说:“七爷鼻子好使啊,他身上那股难闻的味儿爷一闻就知道是同一伙人。”
景程看他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想打击他:“你属狗吧。”
果然陌七面露憎恶,一把抢过景程手里的扇子,很不客气的打开看着扇面上的落款:“他叫允啊,怎么感觉这名字这么肉麻。”陌七抬头看着景程:“你们很熟很熟吧?”都知道你不吃什么。
景程点头:“他是我以前一个很好的故人。王府的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本王的四大护卫也是他亲手教出来的。”说完景程有些后悔,干嘛对这人说这些。
陌七撇撇嘴,总觉得景程的语气怪怪的,可是怎么怪呢?陌七想了想,靠,刚才那个面瘫说话时没放冷气。陌七低头再看手里的折扇,越发觉得这扇子难看,扇了两下随手一扔,又拿出自己拿描金玉骨的折扇:“什么破扇子,比不上七爷扇子上的一个字儿呢。”
景程面色难看得看着掉在地上的折扇,一把拉起陌七的胳膊,冷冷的说:“捡起来。”
陌七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怎么一说那个白衣鬼就一脸温柔,到了七爷这就一脸的要吃人:“哼,不捡,他屡次想杀我还这么的有恃无恐,东方景程,你们助纣为虐啊,还是始作俑者啊?”。
景程冷笑:“潇陌七,如果这五年你想在王府过的好,还是适时的少问问题的好。”
脾气差的景程很恐怖,陌七很怕他,可是不知怎么的今天心里就是不痛快,气闷的拉回自己的胳膊,刚换上的衣服袖子上被掐出了一圈血迹。
景程看着自己掌心未干的血,心想,自己刚才掐地是不是有些用力了。当然他不会因为自己过分而道歉,一切都是陌七自找的。
陌七用手指粘着衣服上的血在干净的布料上画画,笑的可爱,仿佛受伤的不是自己,疼的也不是自己。
景程见他这样,脸上愈发难看,语气不自觉得有些退让:“他是冲着本王来的,本王与他之间的恩怨,本王自会解决,只是希望你不要说出去。本王会补偿你的。”
陌七抬起头笑得很刺眼:“当然得补偿啦,我的胳膊腿都还在疼呢。都是因为你们的那个‘他’。”叫允对陌七来说简直太恶心了,“老子跟他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这样儿。这都是拜你所赐啊,我可是最最无辜的受害者啊。”
你是最无辜的不过那也是你自找的,景程被他笑得面色更难看:“潇陌七,你笑得累不累。”
潇陌七想想说:“我不累点,大家怎么能跟着我一起累。”大家累才是真的累。
景程冷哼,不再看陌七被伤口染红的衣袖:“潇陌七,你总是有本事打消本王想对你好点的心情。”
陌七歪着头想了想,咦?你哪里想对我好了,我怎么不知道。你整天把我锁屋子里想圈养我,虐待我难道就是对我好。你个死面瘫。
“能轻易甩掉本王的暗卫,易容之术如此之高,又百毒不侵。世子如此大的本事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不知道吗,没办法还击,那也得有能力自保,总归得让自己活下去吧。”陌七笑着眨眨眼睛。“你不知道人家从小特别娇弱,一点痛都忍受不了,却总被莫名其妙的人拿刀子捅吖或者不知不觉被灌了乱七八糟的药吃,又疼又难受,人家就整天哭整天哭,眼睛都哭的还只有这么大”陌七眯起眼睛给他看,“差点爹爹都不认我了,后来寺院来了个假道士,你说道士来寺院干嘛,来了就没好事,他天天追着我跑,还在人家这娇媚的脸上乱涂乱摸,还老让人家吃哪种黑乎乎的又苦又臭的东西,那时候人家真的好惨好惨吖爹不疼娘不爱……”呜呜,一个姿势保持着太累人了,身体僵硬的不行,那个白衣鬼简直是太恶毒了,逼着他吃了那么多□□也就算了,还用刀子划伤他,还好没有划脸,那可是老子吃饭的本钱啊!陌七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祈求怜悯。内心却阴暗的想那个神马白衣人早晚小爷要虐死他。
景程冷着张脸,陌七大大的桃花眼闪的他心里难受,潇瑀如果疼你为什么如此放任你不管,是对你太放心还是放弃?想到后者,景程莫名的觉得心里不舒服,如若是弃子,那之前的疼爱又算什么?
没有得到安慰,陌七撇着嘴不耐烦的扯着身上的衣服,“呸呸呸,没良心的小人们。那么多毒一下子都使出来万一一不小心解不开老子死了怎么办。”说道最后都带了几分委屈,“小爷怎么也是有钱有势高富帅,还这么年轻都还没娶媳妇呢。”
“娶媳妇?”你还有时间想这事,景程鹰凖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陌七,那干净的桃花眼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影子。如果他就这么死了他会感到愧疚吧。
“嘻嘻。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人家这也是常情嘛。”陌七故作娇羞,引得景程一阵恶寒。
景程说:“阿奴会武功吧?”
陌七点点头:“是啊。”
景程攥紧了拳:“为什么不让他随身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