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过年回家#同学过年回家在火车站遇到一个女孩,女孩说自己是来北京读考研班的,钱包被小偷扒走了,饥寒交迫,求师兄行善,并拿出学生证给师兄看。看着她真诚的眼神师兄很想掏钱。突然,他灵光乍现问道:“马克思主义认识论和唯心主义认识论的联系和区别是什么?”
☆、那一年,他十岁
那一年,他十岁
汪超就那样单手撑着下巴,歪着脑袋斜斜得看着阳台上的人。
午间的阳光最是温暖的时候,汪洋背光站着,一手向后撑着窗户,一手夹着一支烟慢慢送到嘴边,轻轻吸了一口后又吐了个烟圈出来。这段短暂的宁静时光,他正在想着秦霖刚刚的问题。
秦霖被汪洋拖到阳台上之后,一改之前那副小人样,一转眼就换上了一副死人脸,冷声问着汪洋:“难道你就准备这么过一辈子?”
汪洋直到将一支烟抽完,都没有说话。
秦霖见他这样,终是不忍心再打击他,说话也留了三分余地,他说道:“我和冷西那边还有点关系,你要是想回平南,也不是不可能。你……”
汪洋将烟头在脚底捻灭,脚尖来回碾挫着已经支离破碎的滤嘴,淡淡地说道:“我现在的生活挺好的,劳烦您老惦记了。”
差不多一样的话语,两句相隔不过十几分钟的话却带给秦霖完全相反的感觉。
==
秦霖和冷西并没有在汪家留下吃午饭,用秦霖的话来说,他看着汪洋那张死人脸就吃不下饭去,能不把早饭吐出来就不错了,还吃什么午饭。之前他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解冻的东西就当是做好人好事了。
冷西在驾驶座上开车,驶出昌平小区之后问道:“如何?”
刚刚秦霖和汪洋在阳台上说话的时候,是特意把阳台门关上的,隔着一个玻璃门,在客厅的冷西和汪超只能看见两人的身影,却是听不见两人的谈话。
秦霖将座位稍微向后调整了一下,更适合自己睡个午觉,带着浓浓的睡意说道:“他就是死鸭子嘴硬,早晚有后悔的一天。”
冷西没有说话,将空调调高了温度,才说道:“先找个吃饭的地方,吃完再睡。”
“早上不到五点就起来了,哪还有精神吃饭。”秦霖翻个身面朝着冷西,两眼一闭已经见周公去了。
==
对汪超来说,秦霖和冷西两人的到来只能算是日常生活中的一段小插曲,当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没几天的功夫他就将这两人忘在身后了。
李丽洁这个新年同样没有在关单市过年,不过这一年汪锦双没有和妈妈一起回老家,而是留在了关单市,与汪洋汪超一起过的年。
相比较而言,汪超就觉得汪锦双有些碍眼了。
想去年的时候,只有他和爸爸两个人在家,做什么都是温馨甜蜜无比的,可今年偏偏多出一个汪锦双来,做事之前要先考虑她不说,很多事情也因为她的存在再也没有了可能性。
比如说,去年汪洋曾带他去楼下放鞭炮,汪超胆大,什么都敢玩,两人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整整放了两个大纸箱的鞭炮,而这些东西汪锦双是不敢玩的。汪洋会顾忌着汪锦双的感受,不能厚此薄彼,只能给两个孩子买了那种直接摔在地上就能发出响声的小鞭炮。
汪超不以为意,这种东西是三四岁的小孩子才玩的吧,小拇指头大小一个,摔在地上连个火花都看不到,声音也不响亮,跟闷响差不多。汪超总觉得这种东西不够霸气,并不是他这种过了年就十岁的男孩子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