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部族中,其他出去放牧的年轻壮丁,也因躲避刚才的巨大风沙,着急营中状况,都陆陆续续地赶了回来。他们见营地中因刚才的风沙已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留在营中的老幼,已然经历了一次恍如生死般的劫难,却好在陆连山等及时施法相救,有惊无险,均无大碍,都也放下心来,长出了一口气!这时,酋长老伯、‘春夏秋冬’姐妹等,也都恢复了神智过来,均已无大碍。老酋长忙向陆连山道谢,连称陆连山等是其部族的再生父母。一番道谢后,在族内、族外一众人等的询问之下,酋长老伯这才说起了刚才,几人被这沙丘压在下面的遇险经过来。
原来,当陆连山等骑马,在阿宝带路下,前去接应藏锋、天伯伯等人后。酋长老伯便让,族内的年轻壮丁,按往常一样,继续出去放牧,包括阿宝那群被剃得毛发精光的羊群,也要带出去吃草。营中便只留下些老幼妇孺,在营内打理内务。族中人等便在酋长的招呼下,全来到营中大帐,修剪牛羊皮毛,缝制动物皮衣等。便在此时,突然风沙肆虐!酋长老伯在帐子中忙对族人道:“便是在塞外沙漠,也未曾见过如此之大的风沙,除非实在那沙漠深处当中才有!”当即,便更紧闭帐帘,众人便在这营帐中避风,依旧互相协作,家庭作坊一般,做着些内务针织。
突然,老酋长等却听外面除了风声,仿佛还有人兀自吆喝,且帐外“叮当”乱响。酋长老伯忙揭起帐帘一角,却见外面一黄衫人,正手中拿着那那明晃晃的钢刀,在黄沙中,左右乱坎,仿佛在营中寻找牛羊等物。酋长老伯不禁暗想:“幸好,族中牛羊都出去放牧了!”可他又念及留在营中的人,都手无缚鸡之力,见这凶巴巴的黄衫人在外,更是大气不敢喘,人人也都丝毫不敢出账了。不多时,酋长老伯隔着帐帘缝隙,见外面营中有的帐子都被吹的七扭八歪,而这黄衫人在这沙暴中,却浑然无事,仿佛沙暴越大,那黄衫人反而兴致越高一般,最后,那黄衫人,见营中院内毫无可图之物,便更挥舞那起大刀,更加疯狂地风作浪起来!
随即,只见大片大片的黄沙,应着那黄衫人挥刀的节奏,便如瓢泼大雨一般,只向这营中洒来!营中院内,瞬间便堆满了尺许厚的黄沙!那黄衫人,衣衫乱舞,却仍在这院中挥舞那疯狂般的狂刀!黄沙越堆越厚,瞬间又淹没到了那黄衫人腰间。不多时,也一点点没过了酋长等所在营帐的窗户……帐顶!最后,这中部的营帐上下左右全被黄沙堆积,外面却什么也看不到了!
好在营中部的这顶大帐的木质骨架,均是用的千年白桦树的木桩,木质极硬,搭建时也入地极深,且账面均是填充一层厚厚的羊毛的牛皮材质,雨雪风霜,无所不妨!此刻,营帐顶部、四周均堆积了万吨之重的黄沙,这大帐依旧兀自不破,坚挺不倒!可帐中的老幼妇孺,均已被吓慌了神,生怕这黄沙继续堆积,终有一刻,大帐抵挡不住,众人均被压死在黄沙下面!因此,酋长老伯忙命令帐中人等,赶忙用刚梳理出,用来缝制衣服的羊皮,堵住帐中有‘漏沙’地方的窗帘缝等处!生怕黄沙从这些缝隙突破,一下子将帐子扯开,那么众人便瞬间死去,连等待救援的机会也都没了!
便在众人刚刚堵好漏洞之时,帐中氧气也逐渐减少,几盏烛光,左右飘摇,愈见微弱。突然却听“砰”的一声巨响,从这大帐的门帘处,突然门帘竟被炸开,瞬间滚进帐中大量的黄沙来。族中的‘老幼’刚刚堵住了窗户,见了门口决口,又赶忙一齐奔到门帘口处,捡起门帘和手中的羊皮,几人合力,好在门帘处的帐子门框有多层牛皮,极其坚固,才没让黄沙从帐子门口,将帐子撕开!可刚才那股黄沙破门而入的同时,刚才在营地院内挥舞‘狂刀’的黄衫人,也和着黄沙,一同窜进了大帐中来,此刻已站在了大帐之中!
这下,部落一向躲的黄衫人,竟然冲破黄沙,蹿了进来,帐中老幼更是大声惊呼!可这黄衫人竟一句话不说,收起手中腰刀,只将帐内未去堵门的族人手中的牛皮羊皮,均抢了过来,又抱地起上堆积的牛羊皮毛等物,包裹在一张巨大牛皮中,用绳子捆紧后,背在身上,又拽开帐子门帘口处堵住黄沙的几个族人,“砰”地一下,便向帐外的黄沙里冲了进去!瞬间,竟从那黄衫人冲出的门帘外,射进一缕亮光来!原来,黄衫人这一下,竟然从这帐中穿透到了沙堆的外面,逃到外面去了!因此射进帐中了一缕亮光来,也带进了些许新鲜氧气。可是,帐外的黄沙实在极其干燥,极易流动,瞬间,这一通向外面的沙中缝隙,便又被其余流沙填满,帐中又归于暗淡,黄沙又开始向帐中猛灌。于是,族中老幼,再次合力,捡起仅剩的牛皮羊皮等物,再次堵住帐子门帘口,以减缓进沙的速度。
可是刚才那黄衫人从帐中冲出沙丘这一下,也着实让老族中幼们,受了大惊。老酋长不禁暗想:“那黄衫人在风沙中,如此巨大的风力都浑然不觉,因此,冲出外面的流动沙丘也是轻而易举了,可是我等凡人,要想逃脱这营帐牢笼,却如何是好?等到外面砂子终于大堤般决口,破门而入,我等被活活闷死,真是比刚才被那黄衫人一刀杀死还更难受!”越想便越心灰意冷,好在刚才那黄衫人逃离沙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