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咸吃萝卜淡操心,那新来的,模样比小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泥地里的虫子,根本没法比。
而且,他一住下来,跟着先生,那小乔不就成旧人了嘛,可怜的,也不知道那副风一吹都能晃上好几下,我见犹怜的瘦弱小身板能不能挺的住。
“我|操|你|妈!”
楼上传来骂声,“秦封你这个老变态,把老子不当人是吧,老子还就做回人给你看——”
下人们心惊肉跳。
得先生宠的小乔平日里都轻声细语,一言一行很有修养,也懂的察颜观色,那新来的胆子大过天了,脑子不是进水,是直接泡长江里去了。
他们偷偷去瞟厨房,里面那位还在慢条斯理的杀鱼,并不受任何影响。
好像那些骂声和小乔的钢琴曲有异曲同工之效。
到了中午,秦封终于杀完所有的鱼,他扫视一条条肚皮敞开着,变的硬邦邦的死鱼,仿佛在看满意的作品。
大宅子里的下人们苦不堪言,他们的午餐是红烧鱼,清蒸鱼,鱼汤,鱼头豆腐,清一色的以鱼为主料。
秦封不吃鱼,他是水煮白菜,一碗米饭。
一连数天都是如此。
楼上早就没了响动,房间里一片狼藉,各种气味弥漫,从地上一滩滩的不明液体上面散发出来的。
陈又已经没人样了,他骂原主,骂秦封,骂学校看不顺眼的,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
“好痛……我快痛死了……”
好多虫子在身体里咬,陈又痛的张大嘴巴,艰难的喘气,他想把皮肉撕开,手伸进去抠,敲碎骨头,从里面扒出虫子,捏烂,再一点点碾成汁水。
“呜呜……”
陈又痛哭流涕,头上又有血水往下落,滴滴答答的,拖到地上,他连嚎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抽气。
“叮,陈先生,有一种产品刚研发出来,目前还没有人用过,药效极其凶残,它可以把你的毒|瘾覆盖,你是否接受作为第一个使用者,在用完后给我们一份一千字的试用报告?”
陈又不管是什么产品,也没心思听有哪些药效了,他断断续续的喘息,“我接受……”
似乎是一分钟,又像是二三十秒,陈又感觉有一股癫狂的欲|望排山倒海似的袭来,将他破碎不堪的身体淹没,瞬间取代了神经中枢的抽痛。
陈又明白了那是什么。
所有|欲|望|之巅,是|情|欲|。
只是,妈|逼,给他设定的对象不能选吗?为什么是那个老男人?
监视器前,两个肌|肉男正在痛苦的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