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把那截袖子举起来给他看,“不要再烦我了,给我回家去!”
说完就走。
站在原地的胡少爷咬咬牙,偷偷的跟在后面。
陈又走着走着,不光是热,还燥,以他在几个世界开大货车的经验,很快就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谁给他下的药?
姓胡的?
陈又咒骂,肯定是了,出门前还好好的,不是那小子,还能是谁。
难怪刚才粘不拉几的,敢情是想等他发作,能及时动手。
陈又扯着领口,哥们你胆儿挺肥,真看不出来。
他要叫骄子,张口就是喘息,发不出清晰的声音。
完了。
陈又软倒在墙角,药性真特么的猛。
不多时,有脚步声靠近,是胡少爷。
他蹲下来,语气关心,声音在颤,激动的,“廖大哥,你怎么坐这儿了,没事吧?”
陈又表示不想说话,并且想把鞋丟他脸上。
看着男人面若桃花,眼眸含水,胡少爷一个劲的吞咽口水,“廖大哥,这地上咯的很,我扶你上那边躺会儿去吧。”
陈又被扶到偏僻无人的小河边,他刚落地,就又被抱起来。
胡少爷就是个文弱书生的体格,抱一个成年男子,有点吃力。
他把人半进灌木丛里,非常隐蔽。
陈又在心里呼叫系统,“有解|药么?”
系统说没有。
陈又抓狂,“一定有!”
系统说,“真没有。”
陈又呜咽,“那我怎么办?”
系统说,“你货车都开过,还担心自行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