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前面几个现代世界,到了冬天,他还在外面哼哼哈嘿过,还不止一次,但是这边,呵呵,早上起来多喝了两碗粥,刚才在来的路上尿急,忍不住上小树林嘘嘘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出现了传说中的尿冰。
“四哥,二狗子在跟他爹说什么啊?”
系统不在线。
陈又叹气,他往坟包那边挪了两步,瞥到另外一处的两个坟包,想起来是二狗子的娘跟药罐子。
得,来都来了,给他俩拜个早年吧。
陈又再次挪步,默默的在心里跟二狗子的爹娘叨唠了一大通。
希望他们保佑保佑二狗子啊。
陈末站在坟包前,双手冻的通红,他蜷缩着手指,成拳头状。
“爹,如果我开始放下从前的事,你会怪我吗?”
坟包上静悄悄的。
冷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一片碎雪。
咳了几声,陈末抿抿苍白的唇,望着不远处的男人,“这些年你也看见了吧,他对我最坏,也对我最好。”
“他生,还是死,我都要管着。”
陈末低低的说,“爹,你若是怨我不孝,就来怪我,别去找他。”
“他胆小,善良,啰嗦,温柔,爱笑,还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跟过去的廖清风不一样。”
那边的陈又把一块雪踢的脏不拉机的,说什么呢,怎么还没说完?
人父子俩肯定是说的悄悄话,他也不好意思靠太近去听。
而且下马车的时候,二狗子没叫他,说明是不想让他听到。
风不知何时变的大了,猛了,陈又受不了的缩着脑袋喊,“回去了。”
少年的身影微动,转身离开坟包,朝男人那里走去。
年后,气温回升。
三月里,陈又去清风楼跟夏秋冬几人告别,说自己要去外面走走。
夏冬还好,只是安静的掉泪,安静的擦泪,秋桔哭的最厉害,直接就泣不成声了。
陈又把早早就给他们准备的嫁妆都拿了出来,“收着吧,以后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