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醒来是在中午,睡了一觉,头不疼了,脑子里也不乱了,很清醒,就两个字——回家。
“恭喜你,洗脑成功。”
系统,“也恭喜你,回家的目标更加明确了。”
陈又呵呵,“谢谢你啊。”
系统,“不客气。”
陈又,“拜拜。”
系统,“……”
上完坟,盛擎的车就离开了,盛光盛景也没留下。
诺大的宅子里,又只有一个废物,很多佣人,还有一个闲的蛋疼,更年期不正常发作的阔太太。
周一早上,陈又早早起床去学校。
这里徒步下山要走将近半小时,再到公交站台,又得大几十分钟,夏天还好,天亮的早,冬天就麻烦了,五六点还是黑的。
盛擎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这种芝麻小事。
可以管的盛夫人没发话让司机送,原主就自己走,冬天都是在黑漆漆的路上边跑边哭,吓的。
一番折腾到学校,陈又的鞋子上都是泥,裤腿也没干净多少,他在旁边的早点摊子上买了一个鸡蛋里,狂奔到教室。
原主在读高二五班,文科班。
陈又根据原主的记忆准备坐到进门左手边的第一排靠近走道的位置上。
说实话,这位置非常不好。
一有个什么听写啊,回答问题啊,老师都会自然的往这边来,被选中的几率相当大。
要死的是,陈又还坐在外面。
丢桌子,快速解决掉鸡蛋饼,就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眼睛一闭,两条腿伸直,进入半死不活状态。
“让开。”
头顶有个声音,陈又打了个哈欠,抬头一看,哟,校草来了,早啊,阳光大男孩。
肖琅苟拧着眉毛后退一步,“你看什么?”
陈又把腿一收,人还是懒洋洋的样子,但是哭包来找他了,他有点想哭,赶紧翻翻书,转移注意力。
“没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