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虽没有说话,但是那眼神明明确确表现出你就是三个字。
叶文祈看着他们,竟有一种这不是第一次交易的感觉。
“让他给你脱,像块木头一样不说不动,也不知狼看上他哪点,难道就等着这一刻吗?”九爷的话像是说给典狱长听的,更像是说给叶文祈听的。
叶文祈的脸色更白了。
典狱长虽知道不是这样,狼对叶文祈算是特别的,可是这话不是他应该说的,更不是能当着九爷面说的。
其实当他看到狼把叶文祈带来却没有带纪童的时候,就有预感。
纪童和九爷……典狱长背靠在沙发上,双手随意搭在两边,“小叶子乖乖,来伺候朕。”
叶文祈走到典狱长身边,因为典狱长是坐在沙发上,所以他单膝跪在典狱长身前,看了典狱长一眼,等典狱长点头,才伸手开始解典狱长的衣服扣子。
随着衣服一件件脱下,典狱长身上的道道伤痕露了出来,叶文祈能认出来的只有鞭伤咬伤和手指掐出来手打出来的伤。
其他奇奇怪怪的伤痕,叶文祈连形状都没有见过,更加不知道是什么留下的。
“吓到小朋友了。”九爷却不奇怪,只是看了眼愣住的叶文祈笑道。
“老鼠胆。”典狱长推开叶文祈,自己站起身,脱去裤子后,直接转身跪趴在沙发上,“九爷是要看我自己动手,还是您动手?”
说着典狱长就侧脸趴在沙发上,双手向后,分开自己的臀部。
红肿的后、穴,黑色的按摩棒只剩下一点露在外面。
叶文祈跌坐在一边,看着眼前的一切,淫、靡而香艳,这才是典狱长进来的时候走路别扭的原因?
“这就是徐老送我的礼物。”九爷走了过去,弯腰仔细看了看,忽然伸手拍打了一下典狱长的后腰。
一个巴掌印出现在他的皮肤上。
白,红,黑,刺目而勾魂。
叶文祈不知道那按摩棒到底有多粗,只是感觉只要再用力一点,典狱长就会流出血,那小、穴就会被撑裂的感觉。
典狱长的身体抖了抖,可是手却没有放开。
九爷的手指摩擦着黑色的按摩棒,忽然用力一推,典狱长发出不知是痛还是难耐的叫声。
黑色的按摩棒完全进入典狱长体内。
被撑开的红肿小、穴在叶文祈的注视下一点点合拢,可是却因体内有东西或者长期撑开的原因,没有完全合住。
九爷坐回沙发上,脱下手套扔到保镖身上,保镖立马拿出新的手套递给九爷。
旧的手套就像是那块眼镜布一样被烧掉。
“接着。”两个字从九爷嘴里吐出,带着几分调侃,“希望徐老别把你玩干了。”
典狱长松开手,撑起身子,舔了下唇,“九爷等着看吧,我要是真那么没用,怎么能安稳坐这个位置这么久?”
叶文祈看着眼前超出他想象的一切,典狱长……这一刻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典狱长很可怜。
笑的媚,可是……他觉得典狱长在哭一样。
典狱长看了叶文祈一眼,笑骂道,“傻货。”
说完,就跪在了沙发上,双手扶着沙发靠背,“扶着沙发。”
叶文祈呆呆地起身,走到沙发背面,坐在地上,双手低着沙发。
当他觉得沙发往这边倾斜了,就用力推回去。
他不知道典狱长在做什么,可是,典狱长紧闭的眼,苍白的脸,冷汗不断滴落,手指紧紧抓着沙发,不断用力,可是这样给他带来了更多的痛苦。
萧晟一直在外面等着狼他们,只看到狼和万炙出来,唇抿了一下,才露出笑容,说道,“请到这边,我准备了夜宵。”
狼点了一下头和万炙一起走到另一间客厅,这一间没有招待九爷那件那么豪华,简简单单的样子。
但是桌子上已经摆放着几盘点心。
狼找了个地方坐下,用叶文祈代替纪童,是一开始就决定的,可是不知为何那时候看到叶文祈的眼神,那种绝望和恨意的时候,心还是动摇了。
是太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