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想了想，回答：“去年主持人提到的是‘段大神’，他上去就说了句‘我叫段少逸，不叫段大神，谢谢’，就下来了。”

秦歌：“……”大神的气概果然不是他这种小编辑所能比得上的。

接下来宴会就算是正式开始，会场放起了悠扬的音乐。有人继续交谈，有人两两跳起了交谊舞，有人继续吃东西，有人只是四处走动。

沈从文建议道：“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我们？”秦歌有点惊讶，“你不用和其他作家说说话什么的吗？”

“我和他们关系又不好，”沈从文撇撇嘴道，“其实大部分作家性格都有点儿怪怪的，不是特别喜欢和同行扯关系。”

“哦，那好啊。”秦歌点点头。的确，从刚才那粉红的西装和简练的一句话就可以看得出性格怪的端倪了。

于是他们两个暂时和依旧奋战在自助餐第一战斗线的顾郑二人分开。

顾明奚咽下口中的土司片，蹙眉问郑云杰：“哎，你说沈大哥是不是对秦歌有兴趣？”

郑云杰白了他一眼：“还真把他当大哥啊？”

“不行吗？”顾明奚顺手包了个菜包饭，塞到郑云杰嘴里，“放心~不管我有几个大哥，亲爱的永远只有你一个。”

“唔唔……温！（滚）”

嚼了好半天才咽下巴掌大的菜包饭，郑云杰喘了口气儿：“我看不出来，就算有兴趣也没门路，你看秦歌那样，一瞅就是直的。”

“直的可以掰嘛……啧啧。”

“切，没良心。”郑云杰以简短地表达了自己的鄙夷之情，但随后对于顾明奚喂过来的一口荷包蛋，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张开嘴——

“顾明奚！郑云杰！”

一口鸡蛋没喂下去，直接掉在地上。

两人同时回头怒瞪来者。

“你们看到叶若了……吗……？”孙二感觉有两股杀气落在自己身上。

擦！打扰夫夫调情遭雷劈！

顾明奚立马摆出一副“我是好人”的热心脸孔：“看到了，那边儿。”

孙二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抹了把汗道：“那边是出口。”

郑云杰笑得纯良无害：“她刚才说想出去透口气，里头太闷了，一堆人缠着她都快烦死了。”

孙二本来还不信，听到最后一句鸡血了。

“很、很多人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