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诚回头朝卷毛鲁乙看去。这一日,他们在野外安营扎寨时,竟然很幸运地套到了两只兔子,虽说大家的肚子里现在都不缺油水,依然欢天喜地把兔子烤了。鲁乙抢食的行为极为娴熟,碗里已经堆了不少的肉。然后,他就把一块肉都没有抢到的阿顺拎到了一边,把自己碗里的肉分了一半出去。
阿顺估计是说了一声谢谢吧,鲁乙又贱兮兮地在阿顺的胸口摸了一把。
祁明诚觉得这场面越发不忍直视,只得把视线收了回来:“话说,我不是很懂直男的友谊啊。”
赵成义坚持着不懂就问的原则:“直男?”
“额……就是一个说法,商口中听说的。”祁明诚喜欢把什么事情都往客商啊、书本啊上面推,这个说法不容易被揭穿,“只喜欢女人的男人就叫直男,只喜欢男人的男人就是弯的。”
老实说,赵成义还是不懂为何有“直男”、“弯男”的说法,他下意识地朝自己的胯间看去。隔着裤子什么都看不到,而且小成义此时也在沉睡,赵成义还是忍不住问:“不都是笔挺笔挺的吗?”
“什么?”祁明诚一开始没弄懂赵成义的意思。
赵成义对着自己的胯部点了下头。祁明诚顺着赵成义的目光往下,也看向了赵成义的胯部。
哦,祁明诚明白了。原来赵成义说的笔挺笔挺的是指那东西有反应时候的状态啊。
祁明诚清了清嗓子说:“也不是都笔挺的,也有带、带钩子的。咳咳,我们为什么要聊这个?”
“好奇。”赵成义坦坦荡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