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德烈.费因斯这样的人物,身边的男女多如过江之鲫,个个窈窕出众处于水平线以上,可像这样在床第间被人满脸不屑地“监督过激举动”,还是头一遭,而且一向不留人在床上过夜的习惯也被某嚣张男轻易打破,还放任他把自己的胳膊压到酸疼……
这一切特例,还是在心里产生了很不寻常的起浮——反常地想假戏真做,反常地任由对方与自己相拥而眠至天明,反常地相信一个相处不到一周的人的忠诚度,幸亏对方在情事上对自己很有界定,否则昨夜,上下级的平衡界限一模糊,并不利于行动开展,自己作为领袖,居然率先去触碰那根底线……早上睁开眼,已经自我反省过,所以对身边人的态度端正了不少,豪门“焰”,从来都能理智控制情感。
出门去再跟吴恭“道别”,陈仅多少有点心理障碍,完全忽略人家的正视,看起来心不在焉的。
“喂。”费因斯轻声拉他回神,紧贴他耳际用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听清楚的声音道,“该你配合了。”
这小子还真是没完没了了,这么煽情,妈的,配合就配合,也不能让这蜈蚣小看了!
“感谢吴爷给面子,没让我们白跑这一趟。”送上一个绝对有杀伤力和魅力指数的笑。
“哪里。”看对方眼冒红心,就知道还是贼心不死,“替中东组出力是我的荣幸。”
前一天还出难题,这会儿倒是屁话连篇。
“将来会有机会合作。”很出力很风度地伸手与对方握别,其实是迫不急待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