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景天登时黑了脸,扬起手就朝着灵犀的脸上重重的打了一掌,“不知好歹的东西。”
灵犀摔到在地。
木蝴蝶连忙去扶,道:“你没事吧?”又看向冯景天,一身正气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他受了内伤,当然要吐血了,要不就把他给我吧,反正你看他也不顺眼,又这么病殃殃的,好在我们神医派…”
木蝴蝶看的冯景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恨不得把他吃了一般,不得不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没想到灵犀轻轻说道:“你怎么在这里?”
木蝴蝶先是一喜,道:“我当然在这里。”又看到冯景天的脸色,没来由的解释了一句:“我和他不认得。”
灵犀声音犹如丝线,说道:“我们去看看无涯花开了吗?”
木蝴蝶疑惑道:“无涯花?”一面扶他到床上,一面说道:“无涯花十年才开一次,花开不到一个时辰,我没见过,师兄见过一次。”
灵犀目光淡淡的看着他,似是失落,又含着希望,在躺下之后,又涌出一口血来。
冯景天这才觉得不对劲,将木蝴蝶从床沿边拉开,自己坐下,皱眉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跪了一会儿,就成了这样?”
灵犀一双眸子清澈的如一潭深泉,仿佛没听见他的问话,幽幽道:“为什么是十年才花开?”
冯景天的唇角扯出一抹冷笑,“十年的修炼只为最美的瞬间。”
灵犀望着他,泪水在眼眶中打滚,却强忍着不落下。
冯景天第一次感到莫名的痛心,不忍直视,抬起手,抹向他的眼睛。
灵犀下意识地闭上眼。
泪水顿时掉落下来。
冯景天起身将幔帐放下来,对刚进来的大夫没好气的说道:“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大夫忙提着药箱走进。
冯景天将灵犀的手从幔中拿了出来。
大夫将两根手指按在了那人的腕间,只消一刻,便惊讶的抬头看着冯景天。
冯景天一惊,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大夫连忙跪倒在地,战战兢兢道:“宗主,已伤到五脏了,再加上昨夜又…”声音压低了一些,“房事过劳,体内不知为何有一股阴冷的寒气,请恕属下无能为力。”
冯景天再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更是吃惊,“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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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解
史风皱着眉头站在大厅内,他就是再古板,也能感觉到冯景天叫他来是兴师问罪的,只是为一个死士这般,他自然是不服,瞪着眼睛说道:“里面的刑罚他在重生门的时候,哪一个没有受过,怎么出了这个地方,就娇贵起来了?他也配,既然不合格了,在杀了他算了,真是没用。”
冯景天已是怒气冲天,道:“住口。”
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的上空,久久散不去,震喝了在场所有的人。
木蝴蝶更是向后退了两步,他是宁得罪自己的师父,也不敢得罪他的这位师兄,虽然这件事和他无关,但为了讨好卖乖,试探的问了一句:“是要然让我大师兄过来瞧瞧?”
冯景天道:“还不快去。”
“是。”木蝴蝶巴不得离开这里,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冯景天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他给自己的解释是,自己的人本应该有自己惩罚才对,别人有什么资格管?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宝贝才享用了一次,真是太可惜。
史风很快明白他的宗主为什么这般,还不是被美色所迷,早知这样,不如当初一刀杀了灵犀,不禁的叹了口气,道:“这五十铁鞭虽然能伤内脏,但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到威胁生命啊。”这一点,史风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你打了他五十鞭?”冯景天大惊。
史风点头道:“是啊”。
“前天晚上他在外面的刑房也领了五十鞭。”
史风总算是找到根源了,冷淡的说道:“属下会立刻给您补上一位死士。”
冯景天全身一僵,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不可置信,道:“你不是说死士是如何的厉害,怎么连一百鞭都受不住?”
“这里的刑具都是专门为死士制造的,如果是普通人的话,一鞭就死了,五十鞭就是极限,多一鞭都承受不住,再说他寒气侵入体内,必死无疑了。”
冯景天有些后悔,许久,又问:“寒气入体是因为他跪在冰针上吗?”
史风连忙否认,“这可不怪我,是他在夜里阴气最重的时辰泡在冷水里,先前已受内伤,抵抗不住,这才入了体。”
冯景天坐了下来,一手抵住额头,闭上眼睛,许久,才道:“把他送到百草阁里,等大师兄来了,让他去那里为他疗伤,如果死了,就不用回我。”
众人震惊,百草阁是什么地方,只有历代的掌门能去的地方,就是现在的四大使者都没有这个资格,但看他们宗主的脸色,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是。”
无花将手中的茶盏递给冯景天,道:“您也不必这样,命该如此,他也真是的,明知一百鞭挨不下来,为什么不说呢?难道真的就没有自我意识吗?”嘴角微勾,流露出几许讥讽,又见冯景天满是不舍,妒意已起,“怎么这般魂不守舍的,难道那一夜让你无法忘怀?”
冯景天还是头一次的觉得自己太过残忍,他只是为了解恨,才让灵犀去领那五十鞭,怎么会知道这铁鞭和普通的鞭子有何不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