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封悄悄推门进来的时候,只瞧得床上被子里一具人形来回扭动,醉明显不过的就是手肘在撸-动-时顶着被子的频率,滕子封看着特好笑。
立在床边眯着眼坏笑,看了仁莫湾自己捣鼓了一分钟,然后骨子里冒着坏水的少年猛地一把掀开仁莫湾将自己整个蒙住的被子。
“谁准许你自己犒劳自己了,小爸爸?”滕子封的腔调很色-情,那双眼睛燃着情-欲-的光焰。
“……”被儿子逮个现形的仁莫湾哑口无言,保持着自-慰-的姿势目瞪口呆的仰起脸来看着滕子封,说是说,不满是不满,其实仁莫湾还是把滕子封的两条话当了真,不然他也不会真的连自-慰都偷偷摸摸,这下更是窘迫的不知所以。
“我说过,你有需求,来找我。”少年牵动唇角露出一抹戏谑的坏笑,看着帅气十足却又有点慎人。
“我,我其实也不太想。”仁莫湾动动唇,竟然说了一个这么无趣的理由出来,随后,这厮急忙松开手,就差给滕子封在被窝里稍息、立正、站好了。
滕子封笑而不语,而是缓缓俯下身来,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瞪圆、瞪圆、再瞪圆,当少年指尖坏坏的刮搔了一下那粉-嫩的圆头时,一直把这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动作看在眼中的仁莫湾瞳孔扩开,不可抑制的嗯呼了一声,如遭雷击,整个头皮快被欲-望-掀开。
滕子封不给仁莫湾思考的时间,竟而直接张嘴就衔住了那流着眼泪的事物,邪恶的笑容渐渐在系哦啊男人的眼中扩大,柔-软的、濡-湿的那是一片舌,那是儿子缠-绕住他灵魂的舌头……
快-感胜过一切,滕子封娴熟的技巧要仁莫湾不可抵挡,小男人的情-欲-本来就被他自己搞得高涨,这会更是无法言喻的疯狂起来。
喘息、喘息、再喘息,舒爽的连脚趾都卷缩起来,仁莫湾如同被人自他清瘦的身体里抽走了可以支持他的骨髓,软在宽敞的大床-上,早已忘却了他此刻的姿势到底有多么的令人心潮澎湃。
视线脱离了焦距,小男人模糊的看着滕子封的脑袋不停的在他的腹-下上下起伏着,时而顺着他的肚脐儿辗转而上,然后左右的晃动起来,时而又沿着刚才吻上来的地方一点点原路返回,一次次、一遍遍,直到把仁莫湾送上他在梦中、在脑海幻想了多少次的幸福巅峰。
等那股子不可抗拒的热度与兴-奋度渐渐冷退下来的时候,仁莫湾这才回神,极具东方情调的眸子闪烁诧异之色,而后慌乱起来,自己……自己……自己怎么又和小封做了这种事情?怎么,怎么又这样子给了小封希望?
瞧着那孩子幸福的面色,感觉着那股子有力的力道,被滕子封当宝一样抱在怀里躺在床-上的仁莫湾心里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小男人极为懊恼,懊恼着这一切的不正常,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可是,可是他是真的低档不住滕子封带给他的快乐。
腿-间被这孩子清理的很干净,然,先前那份粘-腻-濡-湿的感觉却像烙印在灵魂深处一样不可忽视,挥之不去,那些是罪证,是他不顾廉耻要小封给他快乐的证据。
眨眨眼,不敢再与滕子封那干净澄澈的眼神对视,仁莫湾急忙低下头,想了想,也没推开腾子封,猫咪似的窝在儿子宽阔的胸膛,渐渐的闭上眼,强有力的心跳震颤着他的耳膜,一下一下鼓动着他的心。
滕子封在呼吸,鼻端是儿子胸前透出的男性味道,那么醉人,连同他口中呼出的呼吸都令人陶醉,不敢动,也不想打击还沉浸在幸福中的儿子,仁莫湾只觉得他有罪,闭着眼,把属于滕子封的味道一遍一遍吸进鼻子里,吸进灵魂深处。
不知何时安心的睡了去,等仁莫湾在醒来时已近是第二天,一睁眼,他就瞧这滕子封一脸幸福的在看他,温柔的眼波,温馨的气氛,要仁莫湾看着也跟着幸福起来,似乎腾子封已经好久没这般发自内心的快乐开心过。
偷偷瞄了瞄,阳光自卧室内的海洋蓝窗帘中照射进来,挤过缝隙投射在地板上,阳光中有尘埃在自由飞舞。
仁莫湾的眼中好像又看见了小时候的那个长着翅膀的可爱小天使,眨眨眼,感受着滕子封凑过来落在他额前的这一吻,有点热,似乎热透了他的肌肤掉进了他的血肉里。
“…………”真的不知道这种温馨的时刻该对自己的儿子说些什么,仁莫湾只觉得他的脸颊发烫,与越来越成熟的滕子封在一起要他拘谨,似乎,也不该再把他当做儿子,应该是一个男人?
“我去做饭。”呼~心跳加速,为何小封的声音这么沙哑?偏是他喜欢的性感嗓音?仁莫湾低下头吱声:“想吃什么?”唔,好温柔啊~这,这感觉真好,好要人舍不得失去,哎…………
依旧垂着眼,仁莫湾在自己和自己生气,咬咬唇,随后小男人抬起脸来对滕子封温柔一笑:“去吧,什么都好。”可惜,这个男人是儿子…………
滕子封得令,美滋滋的裸着身子跳下床去给仁莫湾做早餐,仁莫湾这厮只瞧了滕子封那挺括屁股一眼就羞燥的急忙撇开视线,在摸摸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咦?不对啊!!!!!这崽子什么时候光屁股的啊????????身子一热,脸颊一红,如说说,他昨晚和这崽子赤诚相见抱团一夜??????
胡思乱想着,仁莫湾去浴室冲了个凉,出来的时候,滕子封已经把他的早餐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