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容瞧这两人关系不似普通朋友。
见沈从容不肯主动离开,皇甫柏牵了白雪往前走,自顾自与凌轩说:“我太久没骑,技术大概要退步了。而且原本骑的也不怎么好,运动方面我都不太在行。”
凌轩陪着他往赛道去,“没关系,娱乐而已。再说我技术也不怎么样。”
皇甫柏道:“骗人的吧,刚看你下马动作熟练,就知道不是生手。”
凌轩笑了笑,“还好。”
皇甫柏心想还好刚才上马的窘态没让凌轩看到,不过一会还得上马,希望别再丢人。
沈从容被彻底无视了,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待遇,于是说:“看来凌助理也是骑马好手,不如我们来赛一圈?”
皇甫柏很想骂人,有你什么事!
倒是凌轩大方,淡淡笑着应了,“既然沈董这么有兴致,我要说不就太扫兴了。”说着便翻身上马,动作利落不拖泥带水,眨眼时间已经背脊挺直坐于马上,一甩缰绳上了赛道。
皇甫柏简直想拍手称好,实在是太帅了!
沈从容也不甘示弱,从身后青年手中接过缰绳,蹬脚上马,紧跟着凌轩。
那青年牵着马也跟上去,皇甫柏牵着白雪找了处阴凉地,远远观战。
待双方准备好,随着青年高举的手挥下,一黑一棕两匹马儿都仿佛离弦之箭,瞬间射出!
一千米的沙道,所过之处无不尘土飞扬,皇甫柏目光紧盯凌轩帅气的身影,爱慕之情洋溢于外,以前他和霍砚来骑马,顶多就是小跑,像这样急速奔跑是想也没想过的,可惜了两匹好马。
特别是霍砚的via,老爷子送的自然不会差,父母均是优良赛马,有着血统认证。
“沈董很看中你。”牵着棕马的青年不知何时来到皇甫柏身边。
已经跑完半圈,凌轩领先半个马身,皇甫柏正在懊恼没带相机出来,没法将他马上英姿全部拍下,根本就没心思理睬旁人在说什么,下意识敷衍的“嗯”了一声。
皇甫柏忽然想起一句话:男人的事业在马背上,在酒杯里,在女人的肚皮上。
真可惜,他马骑的不好,酒量也浅,还不喜欢女人,真是个大悲剧。
“你好像对沈董很反感?”那青年锲而不舍。
皇甫柏又“嗯”了一声,然后牵着白雪去跑马场旁边的服务站拿了块毛巾,两个人就快跑完,凌轩的优势已经非常明显。
随着马儿两声高昂的嘶鸣声,比赛结束。
凌轩已两个马身的优势赢了,皇甫柏小跑过去把毛巾递给凌轩。
凌轩将帽子摘了,擦了擦额头的汗。
皇甫柏将他的帽子和马鞭拿过来,赞了声:“真帅!”
凌轩笑了笑,坦然接受赞美。
那青年也为沈从容拿来一块毛巾,沈从容面色不太好,但还能维持仪态,“没想到凌助理马骑的这么好。”
骑马如今也算是贵族活动,一个小小的助理有这样好的骑术实在是出乎意料,沈从容原本对自己的骑术很有信心,没想到栽了个大跟头。
凌轩道:“沈董过奖了,你骑的也很好。”敷衍了一句后问皇甫柏,“我陪你骑两圈?”
“你不用歇会?”皇甫柏其实早已跃跃欲试,却又怕自己出丑。
“不用。”凌轩抬手看表,“再骑半小时差不多也要吃中饭了。”
沈从容插嘴道:“不如一会我请两位吃饭?”
皇甫柏终于忍无可忍,“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之前我已经表过态,请不要再打扰我和我朋友。”
皇甫柏虽然平时话不多,凌轩却鲜少见他对人如此不客气,不由诧异的看向沈从容。
沈从容脸上没有被拒绝的难堪,目光在两人之间看了几眼。
“那……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了。”
随后便与青年牵马离去。
皇甫柏松了口气,将马术帽和马鞭交回给凌轩,自己摆好姿势上马,使劲时察觉到凌轩在他臀上托了一把,这回算是顺利的坐上了马背。
凌轩将帽子戴好,翻身上马。
两匹马并排在赛道上悠闲的散步,赛道中间是大片绿茵,天空一汪湖蓝,细软和风迎面拂来,心神荡漾。
走了几百米,凌轩忽然问道:“你之前和沈从容有过不愉快?”
皇甫柏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凌轩又道:“我觉得他很面熟,只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也许是电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