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洛不说话了,抬手关掉了灯,屋里顿时一片黑暗,夏苏禾下意识的抓紧了柯洛的手臂。
柯洛漆黑的眼睛在黑暗里显的格外明亮,他看着在自己怀里哆嗦着的孩子,微微一笑,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猛的挺身进入。
“啊!”一声凄厉的痛呼声顿时划破黑夜的宁静。
柯洛没有在意,来“流火”三年的孩子,怎么说这样叫也太过分了,他有点不高兴,觉得这个孩子可能不如表面上那么单纯。
心里有了这个偏见,身下的动作顿时也没有多温柔了,一下比一下用力,可怜的雏鸟夏苏禾就这样悲惨的失去了他的第一次。
☆、起点
激烈的一晚就这样平淡的过去,柯洛坐在床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床上惨兮兮的少年身上,夏苏禾被欺负的太惨,未经世事的身体一下子承受这么刺激的东西着实吃了不少苦头。
柯洛看着他躺在床上睡的没一点动静,白嫩的脸上被泪水搞的一塌糊涂,好像底下也被伤的不轻来着,他从来没有上过雏,嫌麻烦,楚灏说这个苏辽已经在“流火”待了三年了,怎么还可能是个雏。
可看他今晚青涩的反应,又不像身经百战,他皱了一下眉,扯过被子遮住他那张可怜兮兮的脸,这样看着总有一种自己犯了大罪的感觉。
现在是凌晨三点,离上班还早,又不可能在这儿睡着,他叹口气,站起身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摞钱,想了想这孩子脱在浴室里破旧的衣服,又多放下几张,然后穿衣离开。
等夏苏禾醒来时已经快正午了,浑身疼的要命,更不要说昨天被狠命侵犯的地方了,他无力的趴在床上,心里很无奈。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他总算知道轻易相信陌生人的自己有多傻了,床头放着很厚的一摞毛爷爷,他咬咬唇,忍着疼痛起来拿过那些钱,厚厚的一摞,摸在手里很有充实感。
看来昨天的那个人也没有很坏嘛,虽然在床上是很吓人,想起昨晚的激烈,夏苏禾红了脸,不管怎样,他奶奶的手术费总算是有了着落了!
起床收拾身体的经过很是悲惨,那人很理所当然的没有给自己清洗,当然自己也没有奢望过,不过幸好,他是带了套的。
后面有轻微的裂口,好像还出了一点血,这对第一次的人来说已经好很多了,夏苏禾表情痛苦的穿好衣服,这个时候酒吧是不营业的,所以他从房间出来时,周围也没有几个人。
本来是想找那个苏辽仔细问问的,可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而且自己也多亏了他拿到这么多钱,想想还是算了,夏苏禾颠簸的走出酒吧,看着外面刺眼的阳光,用力吸了一口气,兜里的钱包现在鼓囊囊的,他忍不住捏紧了口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夏苏禾是趁着周六的空挡请假离校的,本来也只是随便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能一下拿这么多钱,他现在心情很好,迫不及待的想去和他最好的朋友分享,告诉他,自己真的有能力治奶奶的病了。
在门口保卫处签了名,夏苏禾一瘸一拐的向男生宿舍走去,正午的阳光有点晒人,他觉得鼻子里呼出的气体都是滚烫的,估计是因为昨天的事有点发烧了,因为家里穷的缘故,夏苏禾发烧感冒一向不吃药,只是在床上睡一觉让它慢慢自己好。
况且这次发烧也没有多严重,所以夏苏禾果断的忽略掉,他现在急切的想要见到叶铭,要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他们不用在拼死的打工挣钱了。
回到宿舍时,叶铭果然在赖床,整个人摊在床上睡的毫无形象。
☆、青梅竹马
夏苏禾走到他床边,一把把他的被子给掀了起来,弯下腰对着他的耳朵大吼:“叶铭你个懒猪,快给我起床!”
“干嘛啊!”床上的少年一脸不爽,整个人都带着没睡醒的懒散,他挠着头顶的鸡窝看着一旁过于兴奋的夏苏禾翻了个白眼:“你昨晚干嘛去了?现在才回来。”
“先别说这个。”夏苏禾兴奋的脸红通通,他坐下来掏出兜里的钱包,把塞的满满的钞票给他看:“叶铭,我们有钱了,你看,奶奶这下不会没有手术费了!”
“夏苏禾!”叶铭看了一眼他手里红彤彤的钞票,伸手捏住他的小细手腕:“你哪来这么多钱?”
“都说了别问这么多了。”夏苏禾有点心虚,从叶铭手里脱出手腕:“有钱不就行了!”
“夏苏禾!”叶铭放大声音:“你别逼我生气啊,钱哪来的!”
“叶铭。”夏苏禾嘟嘟囔囔的开口:“我说了你别生气啊,我,我昨天去了你说的流火。”
“流火?!”叶铭瞪大眼:“你他妈的没事去流火干嘛啊!我没跟你说那是什么地方吗?你耳朵长哪去了?!”
“是你说那里信的过的!”夏苏禾也被他吼出了火气,扬着头对着他大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男人!去那里又怎么了,你不也是经常去吗!”
“夏苏禾你!”叶铭被他气没了火气,他烦躁的下了床赤着脚来回瞎走:“你和我能一样吗?啊!我去是去找乐子,就你这小身板,去了还不得被别人分分钟给轮一遍啊!”
“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夏苏禾最讨厌他这一嘴的流氓口气。
“行,我说话难听。”叶铭强迫自己消火:“我说话难听你就可以不听是不是,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去了之后发生什么了,这钱怎么来的,嗯?”
“这钱是误会。”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