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手悄悄地放在了我的胸脯前,继续玩弄每天晚上他都会摸的那撮胸毛。
春宵一刻值千金,暖床美酒加康康。
美中不足的是我们晚上竟然被反锁在了屋里,这样的举动着实令人生疑,钟离妈妈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定跟妖孽作怪有关。
这些天我跟康康在搜集着有关瓶邪镇任何异样的信息,也在留意着镇上的一举一动,最离奇的莫过于最近半年来经常出现精壮男子突然消失的事件。
有些人索性音信全无,有幸运的被寻回家之后受害者也变地精神萎靡,语无伦次,底子好的静休一到两月才能痊愈,身子骨差的就一直卧床不起。
一开始家里的妇女都以为是自家的男人不慎走失受了惊吓所致,后来接二连三事情让大家感到绝非偶然,必有蹊跷,可又不知从何查起,事情就一直这样拖着。
小镇从此就披上了恐惧的面纱,太阳一下山妇人们就把自家的男人看的紧紧地生怕出什么。
今晚如前几天一样为了保护我和康康,钟离妈妈和安宁刻意在我们的房间上挂了把锁,幸亏旺爷我早有准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等家人都熟睡之后,我跟康康两人撬开门锁偷偷地溜了出去。
凌晨时分,夜空中传来一阵迷人的长笛声,那声音清脆,迷人我跟康康听到地时候差点就失去了神智。
“等一下!”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意志,拉住跟着笛声走去的康康,顺手拿出师父给的定神丹,自己吞下一颗,送给康康一颗。
“刚才发生了什么?”安康感到了一阵眩晕和头痛。
“走!”我拉着康康的手一起寻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笛声越来越清脆,被集结的男子也越来越多,他们个个都向中了邪似的,宛如一具具行尸走肉。
我跟康康混进了这队伍之中,走近了笛声飘出来的山洞。
男人们自发地排成一列躺在石头床上,我跟康康也模仿着他们的动作,我知道他们都是无法控制自身的。
当所有人都躺好的时候,笛声突然静止,一个穿白色风衣的男子从墙后面走出来,光线太暗我跟康康都没有看清他的面目。
此人走到第一个精壮男子跟前,把头靠近躺在石床男子的口鼻,只见一道道精元从男子的鼻子中流出。
“吸食人精元的妖怪,旺爷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跟安康迅速站起来,妖怪受到了惊吓转身离去。
想跑?没门!
我跟安康追了出来,那妖精跑的倒是快。
不过总算有了些头绪,不需此行,重新回到洞穴,我们施法救了被迷惑住的兄弟们,洞里面阴气很重,有一间屋子专门是用来堆砌白骨的,估计近半年来失踪未归的男子基本都命丧于此。
赶在旺爷面前造次,看怎么收拾你!
这两天晚上我跟康康总是来妖怪的老巢蹲点,但他似乎变得十分谨慎,几天都不见踪影。
近日镇上每天都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因为吴知府的千金马上就要大嫁,知府就这么一个闺女格外心疼,百依百顺,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吴府的小姐从小娇生惯养,身高一米五,体重一百八,拳头一攥手指上的坑窝,能足足放进一颗鹌鹑蛋,就这样身宽体胖,非一般男子所能驾驭。
自吴梦小姐年过十六之后,吴知府就一直为小女的婚嫁之事焦虑,五年内寻遍瓶邪镇也没有找到小姐的意中人。
但事情在半年前发生了转机,吴小姐想吃新鲜的野猪肉,昼思夜想,梦话里都是。
吴知府心疼无奈,便带着小姐一起到城郊打猎。
那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吴小姐的丝纱服在空中飘扬,好奢侈,好浪费布料,不纳税也是一样啊!
吴知府率领着几人堵住了野猪经常出没的地方,战略部署也很到位,包围圈越来越小,眼看着野猪就要被射杀,谁知那猪哥们突然小宇宙爆发,站了起来冲出重围,把大家都吓坏了。
野猪争取到了时间狂奔而去,吴知府和吴千金在追野猪的时候,不慎与队伍走失,就在二人迷茫之际,一男子乘骏马带着被射死的野猪,如风一般而来。
那男子风姿绰约,英姿飒爽,眼神深邃,额头前的两缕秀发又增加了一份妩媚。
就这样被你征服!
吴小姐沉寂二十多年的芳心犹如洪水决堤泛滥成灾,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我跟安康来到了街上热闹的人群之中,观看吴府的舞狮助兴表演。
金黄色的狮皮,铃铛玲玲作响,几个劳力的青壮窜上蹿下惹得大家卖力鼓掌叫好。当四个人摘下头盔露出本尊面容的时候,旺爷我敏锐地发现了些许不对的地方。
舞狮的青壮年本应该是意气风发的,可他们皆面带疲惫,且黑眼圈十分浓重,这样的身子是不可能再经得住任何风吹雨打了,完全处于亚健康的崩溃的边缘。
下午吴管家带了一批人到布坊来拿吴千金的嫁衣,为了做好那衣裳布坊上上下下可没少费心思。
知府家的管家还是一副老样子,蛮横霸道,叽叽喳喳地四处张扬,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一条有身份的狗,不过叫的没有之前那么响亮了。
“哎!慢些!弄坏了小心掉脑袋!”吴主管呵斥着跟随而来的下人。
我用蔑视的余光瞅了他们一眼,虽不屑一顾但还是有了一个重大发现:一起过来取物资的劳力正是今天舞狮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