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鹤宁没想他连这个都知道,抬头看了他一眼。
徐稷又道:“你真名叫什么?”他见路鹤宁眼神警惕,失笑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看我身份证上名字是徐稷,我就跟你说叫徐稷了。”
“你跟我?”路鹤摇了摇头道,“你跟我可不一样,如果你是鸭子,我嫖你,我也不怕报真名。”
徐稷:“……”
“这个洗剂是止痒的,你现在痒的厉害吗?”路鹤宁不再跟他纠结名字的问题,举着棕色的洗剂说:“你每天不用那么刻板的洗四次,上面写了2-3次,如果不痒了可以适当减少,主要的还是擦药膏。”
徐稷想了想道:“痒,但是能忍。”
“那就浓度高一点,这个稀释比例有个范围,”路鹤宁说完,把洗剂放下,又拿起一管药膏道:“这个白色的药膏有激素,应该是见效快,但是尽量少擦吧。据我所知有激素的东西还是少用,尤其你这还是敏感位置。”
“真的假的,”徐稷一听这个腾的坐直了身体,接过药膏皱着眉头看了半天。
路鹤宁看他研究的有模有样,心里失笑,起身把吃的药片检出来,又按照用量要求取出几片,给他倒了杯温水过来。
擦药的过程不麻烦,但是的确需要细心。徐稷之前自己擦的时候拿手一抹就拉倒,路鹤宁却是拿着棉棒一点点的给他擦上,又细细按摩吸收,每一处都没漏下。
药膏擦上去凉凉的,徐稷舒舒服服的坐在床上,看着路鹤宁半跪在下面,眼神专注的看着俩蛋,鼻尖挺翘,嘴巴无意识的微张,皮肤又嫩又滑……忍不住就想多了。
他想起那天晚上,这个人故作镇定的对他说我这个还没经验,能不能给你做全套的……那时候徐稷对全套毫不感兴趣,这会儿却忍不住心里砰砰跳,脸红耳热地想,也不知道那个全套,该是种什么滋味儿。
第9章
人对于到手的东西向来不够珍惜,起码那点期待值远远比不上“得不到”和“已失去”。这一点曾被古今中外的各大哲学家反复阐述,当然在徐稷这里,现代人的表达虽然粗俗,但是更简洁明了横竖就那两个字——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