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铮遗憾的摇摇头,并且告诉他,周望死了。那幅发绣早就在汤宅里被厉鬼给撕成了碎片,上面附着的魂魄也灰飞烟灭了。这一切都是人设的局,根本就没有什么痴情的汤小姐。
曹文渊大吃一惊,说连夜就过来。
挂了电话,言铮觉得他应该是被蒙在鼓里也被人利用的。要是一伙的以那人的小心程度,曹文渊也该糟了毒手了。
“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言铮走到一半猛回头,“你伤好了?”他眼睛上下打量廉贞,“坐下!”抬手掀开他衣服领子,见脊背上裹着的层层纱布被浸了红红的一大片,忍不住用手指点他头,“都这样了怎么不早说?”
在车上的时候,不过只有一个手指那么大的血渍,现在竟然蔓延的比巴掌还大?一定是刚刚抓那灵猫的时候抻到了。
廉贞憨憨一笑,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罗凯见他整个脊背都被纱布包了起来,有些震惊的深吸了口气,凑到近前弯着腰看了半天,“怎么弄的这是?先到里面来吧!让我们那医生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