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辰无花却没有悟出这些道理,所以,他搂着个柔媚的少年到了关押赵修的地方。在他的面前,
卖力的‘宠爱’着身下的少年。
从始至终,赵修都一直埋着头,不曾正眼看过。纵使耳边喘息不断,呻/吟交织,赵修依旧垂着
头。
不知道地过了多久,辰无花终是一脸愤恨的离去。那柔媚的少年则是捂着腰紧随其后,所以,没
有人看到赵修抬起的头,双眼通红。而他那完好的左手,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赵修本就不是无心之人,对辰无花的情也真,爱也真,却是不敢恨。要恨,也只能恨自己。家国
天下,他身上有着太重的负担,皇室血统鞭挞着他。本以为撕破的一天不会这么早到来,可如今
不仅来了,而且是如此汹涌,让人,难以承受。
而如今,赵修什么也不求。他只希望,只希望.........
“无花,若你不是魔教教主,我不是皇族血统,该多好......”
阴暗灰败的牢房内,唯有赵修的呢喃,低低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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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情到深处恨相思
苏宣始料未及,有一天赵辰会跟辰无花握手言和。一切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可事情便是发生了,已全然无法阻止。
以前总说天要下雨,娘要嫁女无法改变,如今看来,有些事情,从开始,便成了定局。
赵辰仅带了贴身侍卫几名,便来了无双教。同辰无花密谈了两个时辰,似是达成了共识。辰无花竟然答应放人,当然,除了苏宣,自然还是要算上赵修的。
赵修从未想过,辰无花会放了自己。可既然人家都开了口,莫不是自己还要赖着不走?
“你这一走,不知何时再能相见。”辰无花搂紧了赵修,丝毫不在乎他身上的污秽。
感受着那人的怀抱,赵修心中纵有不舍,却也......
“安得与君相决绝......”辰无花附耳呢喃,下一刻,却是贴上了赵修那微凉的唇,交换的津液,粗重的喘息,给赵修那略显苍白的面颊上添了几抹嫣红。
“咳咳.....你给我....服下了什么?”赵修的呼吸还未均匀,言语间却是带了几丝弱势。
只见辰无花幽幽一笑,却是放开了赵修。
“莫怕,不过是同心蛊。便是你我天各一方,也照样可以心有灵犀,岂不是个美事?”
话说得轻松,可赵修却是变了脸色。尔后,长叹一声:“同心蛊同心同命,每每犯了相思之情便会心若锥刺。一人伤,两人命。你........这又是何苦!”
似是未曾听到赵修所言,辰无花只是自顾自说道:“你我势同水火,自是不能在一处。可不妨,便是你逃到了黄泉碧落,你的心同我的心,却仍是系在一处。我就是要缠你一辈子,生生死死,你都别想逃开!”
明明是含笑说的,可那言语中的森森冷意却都透着坚决,令人无从反驳。
赵修无奈,终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两人的孽缘,也仿佛在此告一段落。
待到人走了许久,辰无花却是笑的越发的高声。不觉间,已是满脸湿意。心间突地如锥刺,令他身形微晃。也不知是自己还是那人犯了相思,这痛,却都是一样受着。
“......免教生死.....作相思!”辰无花轻咳几声,念出了后半句。
情到深处,方是痴缠。
纵然痛,纵然有恨,纵然自伤,却仍不愿放手。
苏宣早早的就立在马车旁,侍卫劝了许久,他却仍是执意不肯上车。直到瞧见赵辰同赵修一起出来,才微微松了口气,掀了帘子进去。
车有两辆,赵修因着伤自是独占一辆。
而赵辰却是未同跟苏宣同坐,只是骑着爱驹。几日下来,倒是鲜同苏宣有所交谈。
来时坐着鸾鸟,苏宣倒不觉得路途遥远。如今换了马车,却是着实深感无趣的紧。路上颠簸,几日下来不禁腰背酸软,却仍是强撑着不肯说。
闲暇的时候多,苏宣便想的也多。初时想同赵辰说的话,却是在这几日被消磨了许多。终是选择了冷静,如今一步错,则是步步错,往往不可掉以轻心。
若说前几日苏宣还当赵辰是个狡黠的狐,如今,便是将他当做了只千年的老狐狸。试问,一个王爷在短短三日便当上了武林盟主,领导群雄,且能阻止他们剿灭无双教。有如此本事的人,谁人敢贸然亲近?
苏宣虽然是个感性的人,但如今所经历的事,时刻提醒着让他理智。
其实撇开对赵辰的感情不说,赵辰这人当真没有什么是值得苏宣赞赏的。毕竟感情这东西不能当饭吃,苏宣又不是个柔弱女儿家,自然不会想着没了情爱便生无所念。许是重生后的遭遇,如今苏宣对赵辰倒是打从心底里泛着厌意。
虽然心里是恨不得他消失,可如今小命在人手上,苏宣也不好撕破脸。
行了约莫十几日,这日早上却是下起了瓢泼大雨,阻了路,不得前行。
恰巧寻见了处农舍,一行人便安顿下来。
农舍只有个老汉跟个俊俏姑娘,倒是十分的乐意留宿。农舍虽只有两间,可里面却是通炕,盛下这几个男儿倒是不碍。
几个侍卫自是安置马车、为主子收拾床铺,虽然忙乱却仍有条不紊。
苏宣本想帮衬,可却是无人理会。索性进了厨房,帮着弄置饭菜。
乡野人家自是没有山珍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