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十五很期待你如何导好这出戏呢!”
寝宫里纱帐翻飞,龙涎香袅袅烟雾萦绕在室内。衬着小皇帝愈加的雍容,那懒懒的模样,若是被人瞧见了,难免生出些不为人知的旖旎心思。
只见他挥手落下帐幔,从龙榻的暗格里摸出了药膏和玉势。轻解衣袋,双手在身上游移。嘴里含混的呢喃着什么,情到浓时,只是稍稍的将玉势涂抹湿润,便探到身下。微一用力,那玉势便被吞进。
“嗯.....六哥....六哥!”呢喃声渐大,似是声音越大,愈是能增加心中那莫名的快意。
想象着被那人压在身下,小皇帝的身上则是愈加泛起了红晕。手上的动作加快,□声随之迭起。
“六哥,给十五.....六哥....哈”断断续续的音调,夹杂着身下愈发湿润的声响,着实令人脸红心跳。
这份禁忌的感情不知何时早在心中扎根,只有孤身一人时,才敢宣泄出来。北庸的陛下,恋上了兄长,真真是讽刺!
一阵高亢的嘶吼后,粘稠的白浊划了弧线落到龙榻上。明黄的绸子映衬下,那白浊是如此的扎眼。
“总有一日......六哥....”小皇帝的呢喃声,淹没在玉势的抽/插声中。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份情注定不能公开于世,也必然不被人世所容。
再说那边厢苏宣一行人离开了黑风寨,继续上路。
那受伤的护卫养了几日,底子又好,身子已大好。所以这驾车的重任自然是落在他身上,车里那两人正在进行眼神交流。
苏宣心下微乱,着实琢磨不清赵修为何要拉拢黑风寨。按说官匪相见必争斗,可赵修临行前居然留下了随身玉佩,相约日后相见云云。
就算赵修这是知恩图报,可未免有些过。更何况他可是王孙贵胄,肯这般降身价,必定另有所图。至于是什么,倒是令人看不清。其实苏宣心中隐隐有猜测,赵修此举动是为了填充兵源,黑风寨的血性汉子都是训练有素,只需操练几日,那拉上战场应对敌军并非难事。但战场上的事谁又说得清楚,一去不复返的例子举不胜举,苏宣可不想自己那个便宜大哥早早的为国捐躯。
他那大哥现在连个媳妇都没娶上,日子也是刚过红火,苏宣多次暗示王大莫要理会赵修。可......唉!罢了,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也许这些,只是多虑?
秋风掀起车帘,送进阵阵凉意,提神醒脑。
“你是苏家人,该知为何北庸容不得苏家人,非要赶尽杀绝。”赵修直勾勾的盯着苏宣,一字一顿道。
唉,就知道这位断臂大哥不肯消停。苏宣表示很苦恼啊很苦恼,是不是这些王公贵族都喜欢旧事重提,而且都这么迷信?
无非就是因为苏家之人世代研习占星相术,再加之会写蛊术降头,才会被避讳。光是这些,就已经被世人忌惮。偏偏在上任陛下即位之时,苏家之人开坛祭天,结果天落红雨,清水变浊。不少地方突然发生瘟疫,都说是苏家惹来的灾祸。陛下下令苏家满门抄斩,不得留活口。
九族被诛,满门牵连。
世代被尊为国师的苏家,就这般没落下去。有人额手称庆,有人为之叹惋。
但世事无常,无人知晓当年那祸事逃出一对夫妇。而这对夫妇咋山林隐居,日后更是诞下两名男童。自然,便是苏宣同苏莫。
苏宣为兄长,自父母早亡后便为这唯一的弟弟奔波。不惜做伶人,成为戏子。
前事不计,苏宣也想忘记过去。可这次重生,无非是将痛苦再延续下去,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在逃避,想将这段过往忘却。
鸾鸟和鸣,打断了苏宣将说的话。这声音,自是无忧谷的鸾鸟。只是为何,会跟到这?
马车停下,那鸾鸟却是围着车顶不断盘旋,惊了马。
掀开车帘,只见那鸾鸟落下,冲了进来。
就在那侍卫刀剑相向的一刻,不可思议的事竟然发生。
那庞大的鸾鸟竟化作一致碧玉簪子,悬在空中。
事出突然,不仅是那护卫,饶是再活一次的苏宣都面露诧色。但连前世今生这种事都有了,这个鸾鸟化簪,也就不足为奇。
那悬在空中的簪子似是认主一般,竟然自动落在苏宣掌中。周身萦绕的光芒散去,那簪上的鸾鸟竟似活的一般,栩栩如生。
小插曲过后,苏宣回答了赵修。
当晚,到达了京城。
两人踏进六王府的时候,赵修不禁想起苏宣的那句话。
“待尘埃落定,我保证,世上不会再有苏家。”
说这话时,苏宣眼底一片沉寂,黝黑的渗人。没由来的,赵修信了他。
“大汗,帐外北庸议和的使臣求见!”
正在看军事图的白桐,被此报打断。眉微皱,道了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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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下情降从长计议
带上来的使臣正是当日主战的李大人,他本是怀着一腔热血征战沙场,如今却要他来议和,心中哪里肯服?故而进账之后便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饶有大干一场的气势。
可这些,都在见到汗王的时候,土崩瓦解。
“你.....你不是白贤侄吗?!怎会成了西北蛮夷的大汗?”过于震惊,致使他口不择言,注定了他的命运。
白桐面不改色,手一挥,兽袍翻飞,颇有气势。从上座走下来,立在李大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