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移不开视线,到听得东方不败呼吸急促,才看向他脸,见他咬着嘴唇,眉心也是结了疙瘩,疼惜才压过欲念,把手指送过去,撬开了东方不败齿列,要让他去咬这个。
东方不败被迫张了口,却并不知杨莲亭想法,只道他又不知心血来潮想要做甚么的,便用口唇含着手指,也不忍咬下去。
杨莲亭原是决心受痛的,不料被一腔温润包裹,舌尖湿湿抵在他指尖上,惹得他脑子一炸,只觉得一阵热力涌来,下头那不听话的玩意就又硬起来。他怕这般下去要让他老婆伤上加伤,忙不迭抽出来,东方不败一怔,却也没有多问。
不多会东方不败弄完,杨莲亭见他手停了,就把他抱起来,再用手抽了褥子下来,才将他重新放在床上,说道:“你睡会子。”
说完便急吼吼跑了出去,褥子也给团起来,扔在了屋角。
东方不败看他背影,轻轻一叹。
莲弟啊莲弟,你便是不这般讨好于我,若要个甚么,我也都会给你……
那边杨莲亭实在憋不住,又不愿在东方不败面前露丑,才强忍到他躺下,再迫不及待纵身窜到茅房里,用手握住孽根撸出精来。
心里还骂骂咧咧,他想道,老子没得老婆时自己弄便罢了,怎地有了老婆还要自己弄来?真他娘的倒霉!
旬假
回来了东方不败仍是半躺床头,见他进来,不自觉朝他笑了一笑,继而想到从前他嫌他丑陋,又收了笑意,柔顺看他。
杨莲亭推门便见到这笑容,只觉得眉目熨帖,容颜清秀,竟是说不出的好看,正待要多瞧几眼,不料霎时没了,心里颇为失望。可他这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总不能冲口说个“笑给爷瞧瞧”罢?若是在青楼花馆里头那些窑姐儿,他倒是能这般调笑调笑,可如今是他老婆,自然得收敛一些。
东方不败看杨莲亭进来便在发愣,心中不解,就开口轻唤道:“莲弟?”
杨莲亭醒过神来,老脸一红,随即大咧咧走过来,蹬了鞋上床。
这床上已然又换上了新褥新被,杨莲亭才过去便已察觉。只是他想道,老婆贤惠是好事,不过带了伤还这般辛劳,心疼的却是老子。不过他也不舍得再去说他老婆不是,只掀起被,钻进去把人搂进怀里,让他靠得舒服些儿。
东方不败伏在他心口,闭眼喟叹。他便是知晓好梦不长,也总是舍不得推开的……
两人静静温存一会,杨莲亭往东方不败脸上亲一口,将人搂得更紧些,口中却道:“教主,我有些事情要与你商量。”
东方不败心道,来了!旋即启唇,柔声说道:“莲弟有事,只管说就是。”
杨莲亭也没觉着有甚么不对劲,直想把脑子里想过很久之事拿出来同他合计合计,便说道:“我想把那黄衫护卫统领一职弄到手里,日后也好与你日夜相伴,你看怎样?”
东方不败自然不会信他这个,只以为他心高气傲,不愿再同上世一般为人所鄙,加之如今武艺高强,便想要大干一场,他略一沉吟,颔首道:“莲弟若要如此,我可找个空子杀了唐图。”
神教教主果真智计不凡,杨莲亭只提出一丝儿,就能给他推演个通通透透。在这方面,便是前世杨莲亭不喜爱东方不败,亦是佩服不已,这辈子上心了,就更有一股骄傲。相认一日夜来,他哪里还看不出,这东方不败对他是仍未忘情,想到如此卓绝之人却对他情根深种,放下身段做他老婆,岂能让他不洋洋自得!
杨莲亭一高兴,搂过他又啃两口,笑道:“还不急,待我多积些人脉再说。”到时再于比试中获胜,就能名正言顺取得统领之位。
东方不败垂目。这事已然办成,自不必再讨好我这半男不女的妖人,想来莲弟也要走了罢……想到杨莲亭在外头包下的名妓美妾,他心里一痛,却是无可奈何。当年令狐冲一声“老旦”,确是实实戳中了他的痛处。
只是杨莲亭哪里晓得他要这般想的?大事商量过了,天气又好,老婆也在怀,就该再睡个囫囵觉。他便扭了几下,魁梧的身子往下头一滑,不放手地带着东方不败也躺下来。
东方不败一怔,抬眼问:“莲弟,不起身么?”
杨莲亭有些发窘,他就看不得那双眼,就举起一手往上头一挡,唬声道:“闭了眼睡去,哪里这么多话。”说罢自个先张了嘴,鼾声大作起来。
东方不败满心疑虑,最后轻叹一声,也闭上眼去。
待他吐息匀了,杨莲亭才挪开手掌,再把人往怀里紧紧,当真睡了。
这一觉睡得饱满,醒来已是晌午,正是换班之时,杨莲亭与东方不败嘴了一个道别,就仍是回去南院之中。与他交好的几人忙过来问他,他打个哈哈,只说是教主考校他武艺来着,便遮掩过去。倒被同僚说他好运。
过不多时,东方不败便下令言道杨莲亭武艺高强,可为内院护卫,于教主练功时喂招,其余人等皆要再退数十米,把守外院之外,且不得无故窥探院中。此言一出,诸护卫更是无比欣羡。杨莲亭谦虚几句,就重又去了那内院之中。
之后数日杨莲亭当真与东方不败日夜相伴,只是晚间虽仍是抱了他睡觉,却怕再弄伤了老婆,而不曾再做那事。
要知这不开荤则矣,一开荤便是欲罢不能。加之心尖上那人就在身侧,一颗螓首枕在臂间,那是吐息盈盈,馨香芳馥,杨莲亭忍不得时,就借小解之际又去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