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抖得厉害点,臀股用力抖……再用力……shuāng_rǔ要摆的匀称且节奏与你的làng_jiào要一致……用力摇!”无鸾一边命令着一边在肠道至深点进行chōu_chā顶进,他今夜便是要好好调教这穴的至深点。
对于任何一只穴来说,至深点被控制就不敢也不能不听话,若超过至深点便会受重伤并产生心理阴影,再要客服就很难了,而至深点也不是什么三教九流的调教师都能随意找到的,因为往往被穴的làng_jiào颤抖所迷惑,以为找到了,实际上不过是兴奋点而已,真正的至深点是很难找的,也只有无鸾无情他们这样的顶级调教师才不会只看穴的表象,轻松便能找到并控制。
而不断在至深点进行chōu_chā则是训练至深点的忍耐力和承受度,男倌随着年龄增长,至深点也会更深,身为一个调教师第一要义便是逼出一只穴的极限并超越极限。
“哦……哦……奴……啊抖……哦……摇……”
“对!拿出你最下贱的姿势……给我抖……乳肉摇得不够荡……幅度可再大些……”无鸾见他力有不逮,知是压制yù_wàng所致,一边用拳在至深点奋力chōu_chā,一边用手指在至深点进行搔刮按压,另一只手臂则在宁萌臀股处狠狠拍打,打得那穴口大开,臀抖得痉挛不止,红印深深……
宁萌被这巨大的刺激弄得神志不清,汗水裹着泪水也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跪趴在贵妃榻上像只畜生般抖动臀股,分身前后荡得厉害,而上半身的shuāng_rǔ亦左右摇得乳肉乱颤,配合着一声声夹着痛苦的呻吟,说不出的风骚。
可无鸾并不放过,足足chōu_chā了半个时辰,每当宁萌快要干高潮之时,身子总是不受控制,而无鸾总会在此时用一枚银针扎其囊袋,生生逼退高潮,并下令:“控住!不许高潮!”
宁萌忙无意识的身子压紧,抖如筛糠,“哦……是……贱奴不敢……”
可喝了酒的身子本就情潮涌动,又刻意压制了一个晚上,于是,在抑制了三次之后,宁萌已再也控制不住的达到了干高潮,那一刻,宁萌只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无鸾抽出玉臂就是一脚,将宁萌狠狠踹下了贵妃榻!
“贱货!”
宁萌在地上滚了几个圈,人事不醒,宋嬷嬷忙上前道:“鸾师父息怒,这奴才晋红牌,之前哪得如此调教,受不住也是情理之中。”
“拖下去!清理一下,继续侍寝!”无鸾这话说得一丝感情都没有,宋嬷嬷深知无鸾的反复无常,立即躬身带走了宁萌。
第十九章 侍寝
已近子时,无鸾喝了些酒,有些乏了,一手撑着枕头眯着杏眼,漆黑的长发如墨般散落在sū_xiōng,丫鬟们服侍着只盖了床薄薄的白色蚕丝毯,便垂下帐帘,规规矩矩的在帐外跪着侍夜。
宁萌被洗了身子送了进来,跪在帐帘外磕头,声音哽咽:“贱奴知错了,求鸾师父继续享用奴吧!”
“解了锁精托和菊塞,进来!”
宋嬷嬷在外间一直听着房里的动静,这厢即刻上前,解了宁萌的锁精托,并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当下宁萌会意,今夜若再出错,便只能生不如死了。
丫鬟撩开帐帘,宁萌战战兢兢的进去,很懂规矩的从床尾跪着上了床,听得无鸾冷漠的声音:“你不得令,擅自高潮,明日奖赏一律取消,且你擅自晕厥,乃对调教师大不敬,明日清晨的盥洗取消,自己去刑房领三十板子,若再出错,直接下了牌子去贱奴房,也不必再活着浪费行乐宫的粮食了。”
早知道,侍寝的奖赏不是那么好得的,当下不过是让心更加绝望罢了,可今晚侍寝前便不准排泄了,等到明日清晨再不许盥洗便真是要熬死自己了。
刑房二十板子便能见血,三十板子便要伤筋动骨了,这身子不知挺不挺得住,鸾师父当真喜怒无常,若再出错只是降牌子都还好,可偏偏是下牌子,贱奴房是什么地方行乐宫的男倌没有不知道的,去了贱奴房便是供行乐宫所有下人、小厮、打手无偿玩弄致死啊,那些粗鄙之人哪里会怜香惜玉……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宁萌才十五岁,他不想死,所以只有自救,只有今晚使劲浑身解数方可保住红牌的位置,于是忙抹去眼角的泪水,抽噎着露出个强笑:“是,贱奴谢鸾师父!”
“嗯……过来侍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