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n走在铺着鹅卵石的小径上,身边都是罕见的树木和花草,院子被一些充满东方韵味的廊桥、古亭装饰着,可见主人的喜好。
独层的黑瓦房半隐藏在绿意之中,雕梁画栋,同样是中式的格调。ken的鼻子发出小声的“哼哼”,他目不斜视地推开了最中间的那一间看起来最精致的房门。
里面没有人。他环视一圈,房间布置得足够低调,但正中那张宽得令人咋舌的柔软大床显示了主人对生活质量的要求。
奇怪的是一种安静。
ken本以为“安静”这个词与惠镇是绝缘的,他也不认为这个词与alex有什麽共通的联系,那个男人身上总是充斥着一种狂热,会点燃所有沈寂的气氛的狂热。与这里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