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里面就更热了,尼桑并无多少动作,只有在汗珠不停的滚落中,耐心地等待着中年人对着一位赤着上身,胡子间夹着着几根白须的老年人说着什么。而这老年人摆摆手,打断了对方的谈话,只专注地鼓着腮帮子,对着火炉吹制瓶子。待瓶子慢慢按照气流的鼓吹,中间鼓起自然的圆润空间后,老年人才举起空心棍子,仔细地左右前后,目测了番眼手中的初制品,转过头,对着尼桑点了点头。又放回炉子,滚了几滚,变成缩回一团玻璃球,摆放在一边,脱下手中的隔热手套,向尼桑走来。
尼桑出来时,手中捧着一个个头有些大的盒子,而笑意已经窝在门外的角落里,靠着墙壁歪着头,在一片不停燃放着烟花,pēn_shè着激光音乐泉的吵闹声中乖巧地睡着了。尼桑的心软了软,放下盒子,怜惜地抱起笑意,又对着帮忙找来纸袋装盒子的中年人,轻声道了谢。告辞了后,踏着铺设满地激光图案,感受着满是欢声笑语的气氛中,坐上大巴士,返程了。
而笑意在感受到自己被一个熟悉怀抱抱起后,自动绕上他的脖子,并亲昵的蹭了蹭,嘟囔一句,“尼桑,我等你好久了”,继续睡去。尼桑微微阖目,低头亲了下因说话而微微撅着嘴,也是呢喃一声,“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我们一生一世都会在一起的。下次我再带你来玩个够,今天真是抱歉了。”
晚上到家后,妈妈看了眼被国光紧抱在怀里的,身披着国光外套的笑意,帮忙推开房门并压低声音,“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父亲大人都问过好几次了。”
尼桑竟然对着妈妈微微翘起嘴角笑了笑,低声说了句,“看到意大利传统手工制作琉璃的店铺,在店铺主人的帮忙下,亲手做了对小娃娃和娃娃小挂件,还有一对戒指。我们即将要去德国了,我得把他先绑牢了,让他收敛些。不然以他的性子,我担心我一不留神,他就闯祸。而且迹部告诉我德国的年轻人很开放,咳,我担心他…”
妈妈了然地笑了笑,轻抚了下笑意的面颊,“你们睡吧,还有国光,你如此情深意重,等这小家伙开窍了后,真不知他会如何待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