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登机通道的门口,笑意看着眼前亮闪闪地,一脸酷帅的迹部,捂住了脸,就是不理会对方的挑衅。又背过身,埋在尼桑的怀里,嘟囔了句“坏蛋,等治疗好后,尼桑会亲自来打败你的,”
迹部抽动了下眉角,打了个响指,身边的桦地应了声,握住笑意的腰部就要将他举起。不料想,先是接到笑意的反手一劈,一啄,一侧滑步,桦地双臂先是一麻,一脱力。随后就是尼桑拉握住桦地的双肩一抖腕,将桦地推向迹部。
处理完迹部挑衅的尼桑,对着因被桦地无意狠踩了一脚,眼神有些扭曲,但表露出最多的只是一直皱眉,努力维持着基本礼仪的迹部,淡然地碰了碰拳。
终于缓和过来的迹部,清了下嗓子,看到手冢的目光注视过来后,才微微抬起下颚,傲娇道,“你还是老样子,看着淡然,冷清,对着挑衅无动于衷,但讨厌鬼是底线了。算了,今天我是来送行的,不是来挑战的。还有,欧洲最近的赛场时间表,及入场券,我知道你对这个感兴趣。”
迹部有些得意地瞄着面无表情的手冢,并没有将手中的信封递了出去,只等着他来讨好自己,但还是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需要太感谢我,当做是我的赔礼了。免得你家的讨厌鬼,每次见到我都来说我是坏蛋。”
尼桑抬手正准备接过并道谢,却被手快的笑意一把抢过迹部手中的信封。笑意弹了弹信封,乜斜着眼睛,也学着迹部的脸部表情,绕着迹部转了个圈,然后打了个响指,不屑道,“我怎么看你,都深深地觉得,你依旧是个坏蛋。不过东西我们就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反正我们不收,你也是会扔掉的,我们帮你解决了个这么大的麻烦,还不感谢下?”
迹部抖了抖眉毛,嘴角抽搐了下,但随即又放松了下来,“华丽的人生就是如此的寂寞如雪,它会一直站在巅峰低头俯视着你,你不能体会就算了,嗯哼~手冢,等你回来,我们再好好战一局,我可不想再让小鬼说我我胜之不武了,而且…”迹部对着手冢灿然一笑,闪亮着眼眸,打个响指,毫不犹豫地走人。
笑意眨巴了下眼睛,水润的黑眸看向尼桑,晃了晃手中的信封,傲娇地一笑,“感情臭屁鬼是来送临别礼物的,切,这家伙竟然也能抛下200人的社团来这里,就为送这么个东西,ada ne”。
“笑意,”尼桑弹了弹他的额头,“今天你过分了,迹部他和我立场不同,他是个很好的对手。”
“我知道,我就是瞧着他好玩,这么多年了,脾气还是一点都未变的。”笑意将信封塞进背包,握着尼桑的手,听着机场飞机起飞时划破天空的声音,及各种甜美的广播声中,走进了登机通道。
笑意刚从暖气十足的飞机上下来,就被猛灌了一口冷气,心肺全被冰冻住了,不停地打着寒颤,眼泪汪汪地看向尼桑。而只着一身中长风衣与衬衫的尼桑,也感到了寒冷,但坐在熏人暖气中不能动弹20多个小时,也有点僵硬与酥软。
尼桑半蹲□子,从随身背包内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毛绒围巾,裹紧的笑意的脖子与脸颊,解开双排风衣扣子,裹住了两人,抱起笑意。决定待行李出来后,速速赶往酒店,然后再做安排了,只是没想到温差会如此的大,真是太大意了。
赶到早已预订好的酒店,璀璨的灯光下,尼桑也没细细观赏这座哥特式建筑风格的宏伟酒店。只抱紧笑意,不停地摇晃着他,不许他睡,心中略微焦急地等待着大堂客服的确认。也没有用有些冰冷的脸颊去贴笑意,只用嘴唇轻点着他的眉心,直到感觉他的眉心不再紧绷才吐了口气,跟着服务生,前往房间。
出了电梯,沿着铺满地柔软的地毯,尼桑轻拍着笑意站立在门口处,等着服务生的最后服务。却不料想,随着隔壁房门刷的打开,一位绑着两条辫子,抱着毛绒小熊的小女孩,一下扑到尼桑的腿侧。小女孩闪亮着一双棕红色的眼眸,抱紧尼桑的腰,亲昵地喊了句,“papa”然后期盼地望着尼桑,眼睛一眨不眨。
尼桑只抿着嘴,低头望着小女孩,感到怀中的笑意有了动静,才收回目光看向已经睁开眼睛好奇地望着小女孩的笑意。
小女孩看了眼蒙在围巾内只露出一双黑琉璃般眼睛的笑意,还有被抱紧的身子。瘪了瘪嘴巴,没一会就泪盈满睫,豆大的泪珠顺着青黑的眼袋颗颗滚落下来,并急切地揪紧尼桑的风衣,语速极快地在说着什么。
笑意听了半天,只听懂了papa这个全球通的词汇,其余的一句都听不明白。但小女孩语气中的惊喜又失落的情绪还是能看的出,感觉的到的。笑意双手一撑,腰一扭想要下地。尼桑也随之松开了手,并蹲□,平视着小女孩,语气淡然地说着什么。
忽地,小女孩还未听完尼桑讲话,就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扑到尼桑身上,搂住他的脖子,晃着辫子,只一个劲地喊着“papa”。迟钝的笑意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尼桑是被误认为爸爸了,不由捂嘴一笑,尼桑真的是太严肃了啊,少年时就被错认为爸爸了。
但随即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的笑意,马上也严肃了下来,一直观察着这位小女孩。但从未与女孩子相处过的笑意,并没有看出什么,只觉得小女孩的哭泣越来越无力,最后变成弱猫一般的抽抽搭搭。
估计是听到声响了,一位打扮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