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只要能站起来我就很满足了。”第一次听说自己的腿原来还有救,杜哲也是激动万分,脸上的笑容也深了几分,看得刘邢竹一愣,不过一刹那,笑容又隐了下去,带上了丝犹豫,“可是我在这边没有身份,不能到医院治疗吧?”
“不用去医院,需要的东西我来准备,开刀的人,我也有认识的,不过身份确实是个麻烦。”刘邢竹托着下巴想了会儿,“这个我来想办法。”
“……你为什么要帮我?”杜哲敛去脸上的表情,“我们非亲非故的,你却要帮我做这么多,我不信息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刘邢竹表现的太热情了。
“如果我说,是为了你呢?”刘邢竹俯下·身,双手撑在杜哲的轮椅上,注视着他的双眼,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你会怎么想?”
太过亲密的举动让杜哲微微皱了眉,“为了我?我有什么是你要的?”
“全部。”刘邢竹是个很狂傲的大男人,他也有狂傲的资本,任何他喜欢的东西,他都会努力去得到,显然杜哲就是一个,他露出一抹充满侵略性的邪妄笑容,“我对你的一切都很感兴趣。”
杜哲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没有惊慌也没有羞涩,他只是露出一抹笑容,带着深深的嘲弄,“很遗憾,我想不管你要的是什么都不可能从我这得到。”
“哦,你这么肯定?”刘邢竹挑眉。
“当然。”
“要不要试试?”暧昧的语气,炙热的呼吸,刘邢竹的脸越靠越近,淡色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
“有何不可?”杜哲只是看着他,身体纹丝不动,嘴角的笑容也是丝毫没有变化,仿佛面前的人并没有贴在他身上。
他的笑容在刘邢竹眼里简直是挑衅,所以他顺着自己的心思吻了下去。
杜哲没有反抗,任他啃食着自己的唇,再以舌尖顶开他的唇,扫荡他的口腔。
刘邢竹的吻技很好,这是和他的前几任女友练出来的,但他是第一场吻得这么投入,空腔里弥漫着刚刚吃过的食物味道,他却觉得自己似乎又饿了,杜哲的味道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味,让他欲罢不能。
杜哲定定地注视着吻得忘我的刘邢竹,他的脸色因为缺氧而染上红晕,眼睛却依旧清亮。
渐渐地,刘邢竹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真开眼,看到的就是杜哲那不含一丝yù_wàng的黑眸。
气氛变得沉重,刘邢竹从杜哲嘴边离开,沉默地看着他,“我的吻让你难受?”
“不,”杜哲摇摇头,“事实上,除了有点呼吸困难,我没有什么感觉。”
“该死的,这更糟糕。”刘邢竹低声咒骂。
“认识你两天,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脏话。”杜哲有些惊奇,可以说他认识的人里很少有人说脏话,尤其是在他的面前,大家总是自觉的注意自己的言词,这或许是因为杜哲身上的特殊气质造成的。
刘邢竹一顿,然后更大声的开始咒骂,“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检查报告里你明明一切正常。”
“确实很正常。”杜哲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哪怕他们讨论的是自己的问题。从他进入青春期,了解了一些生理知识以后,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体除了腿还有其他的问题,他的yù_wàng很淡薄,淡薄到几乎没有,这在医学上怎么说来着?性冷淡?
“等等,你曾经有过遗精吗?”刘邢竹一脸慎重,问出口的却不是什么好问题。
“十五岁的时候出现第一次,后来平均半年一次吧。”杜哲也不掩饰,直接回答了他。
“你有定期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