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喜欢在上面呢……”上官瀛邪笑得诡谲,蓦地又是一记翻身,让聂徵狐跨坐在他身上,自己躺在残留在对方体温的巨石上-
“啊啊啊……”聂徵狐一阵头晕目眩,颠倒体位,又被瞬间贯穿,那种灵欲交织的混乱,让他情不自禁开始上下插弄起来-
“徵狐……你难道忍了这麽久吗……又有反应了呢……”上官瀛邪摸了摸对方再度蠢蠢欲动的器官,慢慢抚慰。
“怎麽,才这麽一点功夫,你就受不了了?还妄图什麽满足我?!”聂徵狐妖孽一笑,双手径自拉扯著对方的肩链,仿佛驰骋驾驭一般。
“徵狐……其实我并不想和你一争高下,可是……半个时辰已经到了呢……”上官瀛邪若有所思的说-
“……”聂徵狐的反应,恶狠狠地俯身,重重咬住对方肩膀,听得对方一阵闷哼,“你尽管放心……这一夜……我定会榨干你……”
夜色正浓,窥伺春光……并且,晚风未暖……
……
……
所以yī_yè_qíng迷後,当清晨阳光照耀著两个人绞缠的赤裸躯体时,聂徵狐意兴阑珊的睁开眼,看著身畔男子,“喂!我饿了……”
“徵狐,你嗓子哑了……”上官瀛邪俯身吻了吻对方眉心,这一切显得顺其自然,仿佛天生契合一般,还是有些什麽,在这一夜之後,开始不同。
“……”聂徵狐也後知後觉,该死他不仅仅是嗓子哑了,而且浑身有些晕眩,简直……简直就是伤风感冒……
“哦……大概是昨夜著凉了……”上官瀛邪理解的说道,可是眼神中怎麽看怎麽都有种难言的戏虐。
昨晚一切历历在目,聂徵狐想起那个该死的男子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在自己体内倾泻,直到如今股间还在粘腻著,稍有呼吸牵动,便是汩汩流出,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不是!”
“……”上官瀛邪沈默须臾,然後讨好般的笑了,“你说不是便不是,我只当你昨夜喊得太厉害了……”
“……”聂徵狐只觉血液直冲头顶,该死的混蛋,昨夜连番鞭挞,几乎是到寅时天色初明才稍微停歇,害的他堂堂寻魔医竟然丢人到伤风感冒不说,还在此说开风凉话,他想也不想,又是扑上去一口咬住对方肩膀,以此不足以解恨!
“徵狐……此生唯独你一人……但愿长相守……不离分!”上官瀛邪深情款款的说,丝毫不介意肩膀上伤痕累累-
无论是激情氤氲之时,还是此刻羞怒交织。
聂徵狐听得这番情真意切,不知为何,渐渐停止,想了想,又不甚服气的在对方耳际威胁道,“若然你敢背叛於我,哼……我可是有九九八十一招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官瀛邪失笑,“这是我听过最狠厉的表白了!”
“你试试看!”聂徵狐阴恻恻的抽出三根闪亮的银针,朝上官瀛邪shuāng_rǔ逼去-
“徵狐……那两处昨夜你已经咬破了……换个地方试针也无妨啊……”
“好……很好……换这两个物事算了……昨夜射了那麽多,看你是不是已经虚软了!”
“那可是你的性福所在……徵狐……嗯……啊……”
“没关系……若是硬不起来的话以後你便单用後面这张小嘴服侍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