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人,正是穆少舫,但见他手上粗粗包扎著白布,依稀渗血不止,谢寝给他那一剑,果然厉害,此刻他觑著安排麾下布防的空子来到猎物,原本想要见谢寝一面,透过窗棂一角,却看到谢寝正在休憩,终究踯躅。
那般糜烂情事,他自是有所感,有所知,如今竟然连一句对不起也无法开口,为难之处可见一斑,思及此更恨那寻魔医,竟然下得如此狠毒之药,害他们,害他们……
“禀告穆殿主,雾林外有一人试图闯入,已被侍卫们包围了!”这时一个侍卫纵身而至。
“找几个侍卫替谢殿主护法!”穆少舫匆匆扔下一句,便离开,他哪里料得,此刻他恨之入骨的寻魔医,正躲在猎屋当中,暗自销魂。
淋漓的水声,让彼此之间的撕扯试探变得渐渐薄弱起来,浓重的麝香味道萦绕不散,聂徵狐一把扯起上官的发丝,指尖逡巡他轩昂眉眼,这般男子气度睥睨之人,压在身下蹂躏起来,果然是够味。
“宝贝儿……吞得再深一点……嗯……舔得好的话等一下我疼你……”听得穆少舫远遁,趁那些碍眼的侍卫尚未前来,聂徵狐倒是情动一分。
上官艰难的吞吐舔舐著那硕大炽热的男物,腾出双手在对方股间囊部细嫩之处点火摩挲,那般暧昧酥麻,才是最难将息。
“嗯……果然会侍候人呢……那就……再多吞一阵子……”聂徵狐一边享受,一边悍然又将手指捅入三分,那绞拧的快慰果然心动不已。
……
两人此般你来我往,竟似忘了初衷一般,彼此呼吸渐渐粗重,眼神阴鸷专注,彼此唇舌手指皆加快频率,仿佛已经掌控对方最为薄弱的意志一般,随时可能爆发而出。
正待这关键时刻,门外忽然一阵女子啼哭之声。
“师傅,师傅!风重镰那个混蛋为什麽要负心於我!”推门而入的,正是郗迟媚,她还擒著一人,乃是她一心想要算账的闻蕙泽,依旧虚弱不堪,如同弱柳扶风般摇摇欲坠。
她哪里料到,一阵昏眩之後,自己也颓然倒地,最後的印象,是同样跌倒在床榻上的师傅谢寝,和入目蔓延的绛红色。
“该死!我最厌恶被人打断好事了!郗大小姐!”寻魔医阴恻恻的,下裳凌乱,眼神眦裂,急欲喷火,手指嫌恶堪堪在衣袍下襟反复涂抹,那绛色衣衫霎时染了一层浊白,有种恼羞成怒之意。
上官却是一派慵懒的走出来,舔舐一下唇侧的浊白乳液,仿佛品尝什麽美味一般,然後轻描淡写的抚平自己下裳的皱褶,然後不留痕迹的吮吸著指缝掌心的残留液体,刚才那人,那一瞬间,著实可爱呐……
怪不得世间种种,多少痴男怨女,甘愿为了一个寻魔医而方生方死。
第9章.鸳枕缠
【第9章t鸳枕缠】
聂徵狐随兴踢开一旁碍事的郗迟媚,对上官一瞥,上官摸摸下巴,倒是心甘情愿被他使唤,径自封了郗迟媚几处重穴,即使药效过了,那人也醒不来,然後两人一起看著旁边的闻蕙泽,她精神极差,气虚血竭,随时可能香消玉殒一般。
聂徵狐皱了皱眉,他最不喜人如此颓废欲死,“喂,你叫什麽名字!”
“聂公子,对待女子应温柔些呢!”上官见女子颤巍巍几乎昏厥的模样,摇头对聂徵狐说。
“你倒是怜香惜玉!我看这女子姿容不错,若是养一段时间也算是清秀佳人,不如你便收了她!”聂徵狐阴阳怪气的说著,似嘲讽,又似其他。
上官摇头不语,只是一味纵容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