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咬我?”果然,沈无虞开始算账了。
苏挽之低声辩解,
“无虞,我不是有意的。”
沈无虞擦一下伤口上的血,哂道:“不是有意的都给我咬出血了,你要故意的,我岂不要被你咬死了?”
“怎么会!我又不是、又不是……”
苏挽之气得脸都红了,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个“狗”字。
沈无虞才不管苏挽之生不生气,一左一右拉住他的双手,顺势把他压/在身/下,附在他耳边阴测测地道,
“啧!你装什么装?勾/人都勾到家里来了,还玩什么欲擒故纵?”
苏挽之听了这句意有所指的伤人话,火气也上来了,转过脸朝着沈无虞吼道,
“沈无虞!你不要血口喷人!”
“呵,我血口喷人?”
沈无虞嗤笑一声,加大力道制住不停挣动的苏挽之,直视他愤怒的双眼道,
“我可是亲眼看见你在雁卿哥哥的房里,和他……和他……”
一回想起那一幕,沈无虞心里立时涌起被背叛的愤怒和羞辱。他本是诚心诚意带着方雁卿最喜欢的君山银针去哄他开心的,却不想还没走进去,就在半开的窗户外看见苏挽之半抱着他……抱着他……
“不是的!”
苏挽之涨红了脸打断他,
“我哪里抱着他了!当时雁卿口渴了想喝水,手上又没力气,我只好扶着喂他,不信你可以……”
“可以怎么样?”
沈无虞紧随其后追问。
“可以……”
苏挽之这才想起,他去看方雁卿时屋里是没有其他人在,他本想说若沈无虞不信,可以去问别人的。
“那地上的水渍和碎瓷片你总看到的。”苏挽之底气十足地提醒。
“呃……”
这次换沈无虞无言以对。他当时看到两人亲密无间的姿势,人都气炸了,哪里还顾得到别的?
“无虞,我只把雁卿当成好友,怎么可能动别的心思?而且你忘了,雁卿他早就心有所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