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河闻言,目光变得锋利仿佛刀子一刀刀落在荷西身上。
荷西被他看着,不由打了个冷颤,“好吧,你还是当我没有说话吧。”
“……”沈沉木无言地看着他们。
荷西“唰唰唰”地在处方单上写着字,然后递给顾寒河,“没什么大事,吃些药,这几天注意休息,多喝热水,不要着凉。”
顾寒河没有接处方单,冷冰冰地问道:“多久能好?”
“不打针的话,休息两三天就好了。”
“让他打针。”顾寒河沉默几秒,忽然说道。
“为什么?”荷西和沈沉木不约而同问道。
顾寒河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伸手拉起沈沉木就朝旁边的病房走去。
“顾寒河!”荷西从办公室里追着出来,无力地看着顾寒河进去病房,然后关上了门。
“那是住院的人才用的vip病房啊……”荷西无奈地揉了揉凌乱的短发,小声抱怨道。
沈沉木被顾寒河半强迫地躺在了病床上,有些无语地盯着他:“顾总,我真的没事,不用这么麻烦还挂水……”
顾寒河冷冷地瞥他一眼。
沈沉木叹了口气,闭上嘴巴。
顾寒河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轻声道:“我看不惯。”
“什么?”沈沉木没有听清。
顾寒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直把沈沉木看得莫名其妙,却不解释。
没有管惊愕的沈沉木,顾寒河靠着沙发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他看不惯,看不惯他这样病怏怏的样子。
那样的样子总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天……
那时候,他也是这样苍白着脸躺在那里,却与他天人永隔。
等他们挂完水回来已经将近深夜。
顾寒河一路上都很少说话,沈沉木曾经提出过回他自己的家,但是顾寒河知道他家早已经没有人了,只剩下他一个人,便无视了他的提议,直接把他带回了约顿庄园。
沈沉木回来之后,在房间门口踌躇了许久。
顾寒河淡淡地看着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