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滴很快就粘在一起,混合成强烈的有倾向性的意味。
那是尉迟临风的味道,青春、张扬、狂暴而浓冽,如高度的伏特加一般醉人。江意猛地身形往下一顿,显然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欢爱,两只胳膊一软,往写字台上倒下了。
可还没等他担心会弄出太大的声音,身子猛地给人翻了过来,然後脱离体内的性器再度埋进自己的专属领地。
尉迟临风将他如小孩子一般分腿抱起,就著交合之势往窗边走去。
“不……”窗边传来的寒意让江意被火热情事烧得昏昏沈沈的大脑清醒了一些,他茫然的四下张望,想要寻找一个更加安全的场所。
但很快,把他抵在窄窄窗台上的男人就用自己的强势,彰显著他的决心。
“唔──”肩头被咬的巨痛让江意再没有余力思索别的问题,除了紧紧的揽紧男人的脖子,他残存的一丝理智只告诉他不能出声。
逄燚就在外面。
但江意却忘了,这里既然是开夜店的,怎麽会不做好每间房的隔音?他在这麽喧嚣浮华的地方也住了一个礼拜,怎麽会忘了深思每晚的宁静是怎麽来的?
显然,尉迟临风是知道这一点的,但他显然没这麽好心提醒那个拼命忍耐的家夥。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腾出手来用大麽指玩弄他的敏感的乳首,逼得江意发出类似婴儿般啜泣的细碎呻吟。
蓦地,无力缠绕著尉迟临风的细白大腿痉挛的颤抖起来,在他坚实的小腹蹭动的某个部位抖动几下,射出几股白浊後软了下去。
但强势的男人只是稍顿了一顿,便继续展开凶猛的攻势。那粗糙的,如猫科动物般长著倒钩的舌头又舔弄起江意最敏感的乳首。
白皙的孱弱的男人显然不堪这样的玩弄,彻底的瘫软下来,任凭年轻的男人尽情享用著他的身体,直到在他体nèi_shè出浓重的白浊。
从剧烈的心跳中渐渐找回自己的呼吸,当江意无力的手从尉迟临风肌肉强健的背上划过,才总算是找到自己仍然活著的证据。
这,总算能结束了吧?
他气喘吁吁的想要离开,但尉迟临风却不肯,依旧抱著他磨蹭,牙齿不轻不重的咬著他的耳垂,似是巨蟒在吞噬猎物前的试探,让江意胆战心惊。
“不,不要了吧?”没什麽底气的问著,江意真的有些怕。每回只要尉迟临风做爱时这麽咬他,不弄得他精疲力尽是不会罢手的。
不仅是如巨蟒般把自己吞下腹去,他的分身也象一条钻进自己身体里的小蟒,要把他的心肝脾肺,连同骨髓血脉一起吸干才算作罢。
忽地,江意脸色一僵,那发泄之後还一直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又悄然勃起了。
笃笃。
适时的敲门声让江意犹如见到救兵,“有人……有人来了。”
伸出舌尖沿著他的白皙小巧耳朵描摹,尉迟临风发话了,“回话,别说我在这儿。”
那要怎麽回?江意呆了一呆,外头逄燚已经出声了,“江意,吃饭了。”
江意依旧被人抵在窗外上,低头看看尉迟临风丝毫没有放过他的念头,他只得咽了咽唾沫,费力的保持声音稳定,“呃……我有点不舒服,想,想睡一会儿。”
“你没事吧?怎麽听你声音有点不对?是感冒了吗?我这里有药。”
“我没事,就想睡一会儿,谢谢你了。”
“那好,我把饭给你留起来,你要是一会儿起来想吃就吃。不想吃就打电话叫人送东西来,想吃什麽自己点。”
“谢谢。”
打发走了逄燚的江意低头跟人看了个对眼,尉迟临风的眼珠很黑,黑色的瞳仁又特别大,显得一双眼睛特别有神,象是两潭深不见底的黑洞,诱著人深入。
虽然和这个男子已经做过无数亲密的事情,但在和他的眼神对视时,江意总会不自然的别开。
可眼神逃离了,第二拔足以把人焚化的情事又狂热的展开了。被人揉搓著乳首,早就习惯了情事的身体很快开始燥热,甚至大大张开两腿,象个不知羞耻的yín_wá般臣服於男人身下,弓腰缩背的将体内最敏感的一点迎合上那火热性器的撞击,在他的主导下,一任yù_wàng如病毒般在全身肆虐。
……
当江意还无力的浑身赤裸著躺在床上的时候,尉迟临风已经穿戴好衣物要离开了。
如敏捷的豹子般蹿上窗台,他只略微探了探头就跳回房间,“起来,逄燚在客厅,你去跟他说话。”
他这是要干什麽?连心腹如逄燚也要瞒过?江意从情欲中回来的大脑还能想想问题,但情事後身体却没有半分力气。
看著他如乌龟翻身般艰难的爬起来,尉迟临风眉头微微一皱,伸手给他把衣服快速套上,把他半拖半抱到门边,低声交待,“你只要出门走几步,吸引他的视线就行。”
然後径直扭开门锁,把江意轻轻往外一推。
客厅里,逄燚看著一脸憔悴扶著墙走出来的江意吓了一跳,“你怎麽了?”
江意看著窗外一个人影快速掠过,眨巴眨巴眼,才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想上厕所。”
进了浴室,把门反锁上,江意没空去管那只蜘蛛侠在自家的地盘上飞檐走壁的到底要干什麽,他要洗澡,也必须得洗个澡了。
作家的话:
哦哦,勤快的桂花又回来了!周末愉快!
然後闪著一对星星眼看著大家──────以及你们手中的票票和礼物。
众: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