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著迷的在手下的肌肤上游走,带著不自觉的力度与挑逗,把自己摸得浑身发热的同时,也把尉迟临风摸得情动了。
抓著他的手放在那半勃起的分身上,江意几乎是以一种急迫的心情在撸动。他想要,好想要!
在尉迟临风小腹上磨蹭的分身早已滴出蜜液,而不甘寂寞的後庭更是空虚的一张一合,急欲寻求被填满的充实。
忽地,尉迟临风把他的腰微微向上托起,江意立即欣喜的配合著,可是尉迟临风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麽,想把他推开去拿搁置在旁边柜子里的某样东西。
江意知道那是什麽,可他已经急不及了,抱著男人,用自己的後庭在他已然坚硬如铁的分身上磨蹭,“没关系的……没关系。”
年轻男人胸肌急剧起伏著,显然忍得极为辛苦,但他还是要推开江意,去拿那样很重要的东西。
江意急了,不就是个避孕套吗?他又不会怀孕,干嘛非要那玩意儿?双腿把男人的腰夹紧,不顾羞耻的亲吻著他的耳垂催促,“不要那个……进来。”
然後,他主动堵住了男人的唇,并大胆的把舌头伸了进去翻江搅海。
如他所愿,炽热的分身立即填满了他空虚已久的後穴,江意满足的绞缠著男人,随著他的韵律一同开启极乐的密码。
当高潮来临时,他甚至很神勇的紧紧吸附住想要逃离的男人,任那全部的炽热的精华抚慰了焦渴已久的内嬖,直到彻底的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才放那极乐之源离去。
夜已深,瘦弱的男人窝在尉迟临风怀里,睡得很香。
但尉迟临风却睡不著,偷偷腾出一只手点开了掌上电脑,打开一份标有家族绝密资料的文件,在又一次看到那上面提示的副作用,并确认无法可医时,无言的苦笑。
身边的男人动了动,似乎被干扰到了,不悦的皱了皱眉,尉迟临风不敢再看,只得关了电脑,重新搂住了他。男人舒服了,清秀的眉眼重又舒展开来,不是很惊豔,却很耐看。
尉迟临风刮刮他的鼻子,眼里噙著几分笑意。若是清醒著,男人绝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他,可一旦睡著,就象是依恋母亲的小狗,直往他怀里蹭。
在被窝里一根根数著男人身上摸得出来的骨头,又移到他平坦的小腹摩挲著,年轻男人墨黑的眼神闪了闪,里面是难以掩饰的忧心。
追风(现代生子)26
江意一早就去了学校,只是没想到,会在那里遇到他。
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魅力不减,只是在看到他时顿时形象大变,好似庙里的天王金刚,横眉怒目。
“你是什麽意思?一不高兴就跑掉,有没有把我当你爸爸?”江父一边大声喝骂著,一边注意著四周看过来的学生,透著几分得色。
这个位置他早就看好了,後面就是学校的餐厅,来来往往的人极多,在这里闹事,最容易吸引人的关注。只要稍有些自尊的人,都得顾忌到体面,听自己的话。
看那个老实木讷的大儿子似是被自己骇住,愣在那里,江父越发来劲了,却偏偏摆出一副很有涵养的样子,痛心疾首的说著早就编排好的说词,“我们说你,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要跟什麽人谈恋爱,那是你的自由,我们就算身为父母,也没有干涉你的权力。但是你总不能因为谈场恋爱就连父母兄弟都不要了吧?中国人有句老话,叫血浓於水,难道你忍心弃我们於不顾?”
说到这里,江父略顿了一顿,等著这个儿子接下去。
他若是让他们去找尉迟临风,那他就会说尉迟临风是外人,他肯定得找自己儿子。他若是说对钱没办法,那自己就会立即打断,然後表示万事好商量,把他哄进去,里面还有江母和江恩等著进行新一轮的狂轰烂炸。连眼药水都准备好了,就不信不能逼得他就范。
那天把江意打了一巴掌,骂走了之後,江家人一商量,似乎这事做得有些过了。江意是好说话,但要是他铁了心不管他们的事,那他们还真没办法去找尉迟临风。
来了这麽些天,他们也不是没察觉,他们多次提出想见尉迟临风,可根本连风哥的衣角都摸不上。那个管著江恩的阿喜总是笑呵呵的说,已经替他们转达了问候,可他们一提到住在这里的酒店费用还有飞来的机票钱,阿喜就装聋作哑,这算是怎麽回事?
江父江母这回能来,并能收拾得这麽体面,花的还是之前江意平时打工交来的一点钱。他是想著爸妈毕竟年纪也大了,成天在尉迟临风手下讨生活也不容易,自己能赚一点,就给他们以备不时之需,可谁知竟会被人如此挥霍?
眼下,看眼前那个名为爸爸的人又在故计重施,假装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想逼自己低头,江意突然好想吐。
正等著他乖乖束手就擒的江父就见自家的大儿子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冷静语气开口了,“该说的话我那天已经说过了,如果你们不高兴的话,大可以去找个律师咨询咨询,看能不能告我没有尽到赡养义务。现在我还有事,告辞。”
他微鞠了一躬,客气但是冷漠的转身离开了。
江父傻眼了,“你……你这什麽态度?”
可江意留给他的,是没有回头的背影。瘦削,却如树边的白杨树,刚直冷峻。
江父心里突然觉得一阵没来由的恐慌,想拔脚去追大儿子,可是冷不丁的,背後有人重重的拍了他一记。
阿喜笑眯眯的不知从哪里冒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