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悲伤到连呼吸都快忘记了,左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几乎同时睿言就睁开了眼,墨黑色的瞳仍旧透着朦胧的色彩,然而却如同一直豹一样锐利的戒备着四周。
左尘撇开视线,手不着痕迹的捂住暮地抽痛的心,强迫自己冷漠的说:“既然已经醒了就起來吧!天已经亮了!”
睿言朦胧的眼因为左尘的话突然淩厉了起來,暗沉下去的眸子带着不可置信的惊讶看向左尘,看着他放开自己站起來,毫无眷恋的离去,才不的不相信这个人是左尘,白日淡漠的男人。
睿言咬咬牙愤怒的说:“你如果就这么出去了,那么以后就不要后悔!”
左尘僵直的身子顿了一下,漠然的消失在了他的眼前,仅留下一句淡雅的话语,带着青莲孤傲的浅影。
“我不后悔!”
顿时气的睿言将手边的座椅劈了,也一道将昨夜残留的一点点余温全部挥散。
左尘,本來昨夜朕已经后悔,甚至一度想要为你取消那个一直进行的计划了,是你自己不肯领朕的情,那么到时候不要怪朕了,原本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逞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该得到一些教训了。
静莫的大殿就像是一切都不曾出现过一样,沒有了一点生息,原本屋中黑色的身影已不知何时消失了踪影。
初升的骄阳随着温度的悄悄升高,而越來越显得炙热,正午宛若脸盆大的圆盘,烤得地上就像下了火一样的撩人。
杜员外精致的高台楼阁里,一干黑压压的唐门众人正在心里头犯着嘀咕,这又是怎么了?
只是想归想却沒有一个人敢真正的提出來,明明昨天晚上都已经好了啊!让他们散去前还带着淡淡的笑痕,怎的今天就一个晚上过去了,回來以后就一直的板着一副死人脸。
“疏影,去门口守着,不许放人进來,我有些事情要和他们商议,如果杜员外派人來催,就叫他等着!”睿言依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慵懒的依靠在椅子上,水漾的眸子又恢复了往日让人心寒的零点。
“是!”一身黑中间或者红的人,静静地抱抱拳站在了所有人的最末端,妖野如殘火般的颜色却透着漠然的薄凉。
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疏影退了出去,屋子中又回复了初始的平静。
“今天我想说的事情,大家心里应该都有些底才对,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叫你们出來了,一会儿我将带着明面上的人马,前往桃园县,你们要做的就是暗中捣乱,懂么!”
睿言漫不经心的撇了大家一眼,魅惑的黑瞳微微泛起淡淡的紫色,冷酷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
底下的人静静的沒有回答,睿言也沒有在意,只是笑了一声,继续说:“之前安排下去的那些继续进行,隐七你吩咐下去叫信堂密切的关注契丹人的动向,暗隐堂的人要全力暗杀耶律齐!”
“是,主上!”隐七冷冷的回复到,那副淡漠的样子跟坐上的睿言如出一辙。
“沒事么要跟我汇报的么!”睿言挑挑剑眉不耐的看向隐七,对于隐七此刻的寡言似乎颇有微词。
“这......”隐七犹豫了片刻,有些迟疑的说:“大人此刻正在卧室中独自一个人发呆,似乎从今天早上回到屋,就沒动过地方!”
“你要说的就是这样!”睿言似乎并沒有太关注左尘,并沒有去如隐七预计的那般暴跳如雷,甚至连神色都沒有变过。
“你的伤还好么!”
“已经无大碍了”
“是么!”睿言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下首的隐七,便沒有要追问下去,只是抬起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之前让你查的事情呢?怎么还沒有结果,当时丞相到底和我父皇在那个密室里都谈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睿言冷冷的瞪了一眼故意装傻的隐七,不悦的道。
“属下有负重托!”
“你真的什么都沒查出來!”睿言眯起好看的眼,望向隐七。
隐七的心不由得心虚的跳了一下,苍白的脸色一闪而逝,快到让人捕捉不清楚。
“沒有查出别的,据当时村民回应,当时有争吵声很大!”
“争吵声,去细查查,一定要查出來!”睿言抿了抿唇,深色的眸子让人看不出來他在想着什么?复杂的眼闪过一抹异色。
“是!”
“剩下的事你们自己去做吧!我去看看杜员外到底想干什么?”
睿言面无表情的站了起來,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其实已经有些僵硬了,因为在叫这些人过來前他已经坐在那纠结了两个小时了。
几乎就是逃难的速度跑出去的,经过门口时看见一脸淡漠的疏影,又想起來前日里他对左尘那份恋恋不舍的样子,不自在的往边上看去。
“不用在这站着了,你去跟着隐七一起去拷问那个被抓住的契丹人吧!嘴那么硬用点大刑可以,倒是人别给我玩死了!”
“是!”
回答完毕的同时疏影的身影就快速的消失不见了,院子里静的就像不曾存在过这样一个人一般,许久睿言才牵强的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去审问那个契丹人其实隐七自己就够了,他只不过是不想看见疏影,或者说是不想让他看见左尘,嫉妒的心让他自己都气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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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员外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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